他怎么能承认自己不会,打死他都不承认。

    易封辞冷着脸淡淡点头:“还行吧。”

    随后一声冷笑:“说的就像你会一样。”

    沈竟夕:……

    所以她说对了是吧,这是变相承认就是不会是吧。

    又不是心智变成十七八岁,怎么就这么幼稚了呢。

    易封辞拼命翻着书,他一定可以的,他当年明明考得很好!

    沈竟夕啧啧两声,跟着一起翻书。

    其实不是多难,他们忘记的只是基础知识和熟练度,而基础知识多看两遍基本能回忆起来,多做两套题差不多就能记住,至于熟练度,现在高三开学只不过半个月,还是有时间的。

    就是这个过程实在是,让人浑身难受。

    有谁会乐意面临第二次高考吗?

    没有啊!

    虽然大学依然是个操蛋的环境,但是高考绝对是要命的一步。

    除非他们还有第二条命……哦,好像确实有了第二条命,这个逻辑的确适用他们两个。

    重生的意义在哪呢?

    沈竟夕托着腮看向窗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而忧伤。

    彩票,不记得号,股票,没有那个本金,现在已经201x年了,好像也没什么发家致富的机会了。

    前人栽树,顺便还把那块地划片承包了,不给后人留条活路。

    “沈竟夕!”语文老师兼班主任邹言敲着黑板,“外面有花吗,来来来,起来背昨天复习的《师说》。”

    ……

    沈竟夕当场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