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鸾是故意针对世子妃,想让她出丑。

    这李相虽是文官,但对子女教导均以文武双全著称。

    李家的公子各个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而李飞鸾功夫更是让威远将军甘拜下风。

    她放到明面上挑衅,如果世子妃不应战,就会沦为笑柄,如果应了,李飞鸾自有后手等着她,让她在达官贵人面前丢尽脸面。

    更何况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儿,怎么比得上从小习武的相府小姐。

    李飞鸾摆明了想让世子妃下不来台。

    咸元帝看向冉清谷,乍一看,他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可他再次看去,才惊觉自己看花了眼。

    “世子妃呢?”咸元帝笑着,“李家的女儿想同你击一场。”

    冉清谷连忙走到御前,跪下:“皇上,白毓不能应战。”

    李飞鸾得意嗤笑:“你怕了?都说北方女子武艺高强,世子妃该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冉清谷垂首:“皇上,臣妇自知在圣前说些鬼怪之言会有辱圣听,故臣妇不敢说。”

    咸元帝微微眯着眼,微笑:“世子妃但说无妨。”

    冉清谷意铿情坚说:“白毓此前在北城遇到一方术士,他给白毓演算了命格,他说我今年命里有吉,但命格太冲,容易冲撞人。一开始白毓也不相信,但不到一个月就承蒙圣上隆恩,赐婚给世子,白毓借此飞上枝头,此乃大吉,故白毓不敢不信。所以……白毓怕命格太冲,伤害了李家小姐。”

    李飞鸾一阵嗤笑:“天子脚下怕什么?你尽管来就是,出了事,自

    有我自己担着。”

    不敢比却找这种借口,真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皇上也是眼瞎,竟然将这种人赐婚给光风霁月的世子。

    贤妃微笑:“现有天子在此,世子妃怎可轻信了老道术士的话,只管去比就是了。”

    冉清谷踌躇半晌应道:“是,白毓去换一身装扮。”

    商容雀推了推一旁看好戏的商容与:“你真的让弟妹去比?那相府小姐可是会武,这拈酸吃醋都是由你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