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回来,刚简单说完了城中的情况,青玉就按捺不住的告诉了文叔单志远的恶行。

    文叔怒的要拎刀去寻人。

    姜零染看文叔的状态,知道他这一去的结果必然是一死一伤。

    忙拦下他道“您冷静点。”

    文叔眼睛血红“姑娘叫我如何冷静,我恨不能活剐了他!”

    姜霁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一定好保护好姜零染的安危。

    平肃侯府与姜家大房,一个是姜零染婆家一个是娘家,有这层关系在,纵是姜零染受了委屈欺负,文叔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可单志远不同,不沾亲不带故,就算他今日去剁了他,脏水也泼不到姜零染身上。

    姜零染何尝不想剐了他解恨!

    “他有爵位在身,杀了他,您就是死罪!”看文叔张嘴要说话,她紧接着又道“我知道您不在乎生死,可您有没有想过,若您死了,谁还能护着我不受欺负?”

    文叔气的浑身发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爆现,可听了这话,他却差点哭出来。

    是啊,将军府已经没了,没人能护着姑娘了。

    软骨头的姜家二房不会为了姜零染这个眼中钉而向安禄伯府发难的。

    再者,这件事情也不宜宣扬。

    姜零染知道这句话必然能打消文叔报仇的心思的,可看着他斑白的鬓角,因忍泪而抽动的嘴角,她的一颗心终究是无法保持平和了。

    她另立门户是要过的更好,而不是孤立无援的受人欺负!

    单志远这狗东西敢一而再的对她动手,就是笃定了她受了欺辱也不敢张扬。

    也确实,这种事情怎好宣之于口?

    可是,能被欺辱的不单单只有女人!

    既然他喜欢用强,那就让他也尝一尝其中的乐趣好了!

    姜零染压下眸中泪意,冷声道“他被我伤了,必会就近的找医馆包扎,您找到他,断他两条腿,然后趁夜扔去南城的米粒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