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面的人是夔词息。

    他们现在也早不是当初无名无分的学生,

    那副画不要了,

    也不能再落到别人手里被别人看到。

    “别乱动。”

    夔词息握着她的脚趾,指甲钳在秦罗敷乱动时挪开一些,

    怕剪到她肉上。

    秦罗敷思来想去和他说:“阿息,我们把那副画处理了吧,我不要了,也不想别人拿走。”

    夔词息等她安分了,才继续帮她修理指甲,

    并时不时摸摸她有没有着凉,“把毯子盖好。”

    秦罗敷听话的把从肩上掉下去的毛毯拉回来,

    夔词息侧脸认真的说:“我让方寒去了,找个地方把画烧了。”

    秦罗敷听了眯起眼,

    没忍住抬起小脚动了动,“阿息,阿息,你怎么这么懂我。”

    夔词息斜她一眼,秦罗敷乖乖不动了,

    软声软气的使唤他,“快剪,剪好了让我抱抱你,我要坐你怀里。”

    夔词息好笑的瞪她,轻哼出一道宠溺的鼻音,

    “你都给我画那么多画了,我再不懂,难道还要为一副被别人偷走那么多年的画,再去跟他们打交道?”

    再去见池刑,或是池梦叶?

    夔词息不想,

    秦罗敷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