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宇一脸鄙视的扫过苟倾倾,这种货色也敢跟季风叫板,真是活腻歪了。

    “走啦,小受气包。”温宇宠溺的摸了摸季风柔软的脑袋瓜子。

    季风仰头崇拜的望着温宇,傻愣着点了点头,糊里糊涂的跟在温宇后边一起走出了帐篷。

    “阿宇,你刚才好酷啊!”季风一路上还沉浸在刚才温宇的英姿中,完全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

    温宇嘴角挂上淡淡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瞄了眼身旁的季风,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邪恶道:“小受气包,那你要怎么报答哥哥呢?”

    季风听到这句话脸刷的一下红了,这个家伙竟然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他瞪了眼温宇,哼声道:“报答你妹,我就不应该夸你,给点颜色就开染房。”

    温宇嘴角的坏笑越发浓郁了,一脸玩味儿的看向季风,“小受气包,那你觉得我适合什么颜色的染房呢,嗯?!”

    季风的脸刷的更加红了,低着头嘟囔:“我哪知道呀,反正就像个流氓一样。”

    说完这句话人就捂脸跑掉了。

    温宇哈哈大笑,心情顿时大好,“小受气包,别跑太远。”

    说完便追赶季风而去。

    ——

    帐篷里,苟易护着下颚脱臼的好妹妹,义正言辞的教育秋雅。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恶毒,不就是拿了你两只鸡,你就要把我们放在火上烤,这是什么道理。”

    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姑娘一句的秋黑毛朝手上啐了两口痰,搓一搓,一副要和苟易讲道理的亚子。

    可还没等他开口说上一句话,秋雅就塞给他两只鸡仔,有模有样的学着自家老娘,双手掐腰,一幅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说道:

    “你这大叔好不讲理,不就把你放火上烤一下,又脱不了一层皮,你急个什么劲。”

    “受害者还没说话,你一个加害者就这一副被欺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滴你了,你不要看我小就好欺负。”

    “我的鸡仔可是很宝贵的,它承载的是我的生命力,还有半年的小米喂养,一根毛都价值……价值……”

    小姑娘有点卡壳,抬头求助般看向傻眼了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