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分明只是在狡辩而已。

    偏偏秦时遇的目光从电脑文件的上收回,淡淡地落在她的身上,竟是真的有了几分问询的意思:“不是你做的吗?”

    孟月宁觉得,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个疯子。

    小冬在这里和他解释求救,无异于与虎谋皮。

    她必须要离开这里,一刻都不能多待。

    她要去找唐决,事到如今,只有他能保住自己。

    这般想着,孟月宁已经捂着流血的脸,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她不抱什么希望的去开面前的厚重大门,可是意外的是,门竟然打开了。

    她死寂惊恐的目光有兴奋流露,看着眼前唯一的生路,面容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太好了...

    她可以离开了....

    她顾不得鲜血模糊了视线,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而小冬还试图对着秦时遇解释,猛然听见门被打开又重新关上的声音,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缓缓看向已经紧闭的大门。

    秦时遇将腿上的笔记本阖上,随手给了一旁的钟宇宿。

    他的笑意温吞又平静,那样雅致的模样,一丝丝怒气的看不见。

    他说:“啧,看来留下的人是你啊。”

    小冬在这一刻,算是领教了什么叫毛骨悚然。

    她剧烈的摇头,不住的辩解:“不是的,秦先生,是孟月宁趁我没注意,偷偷溜走了....我可以...可以把她追回来。”

    钟宇宿脸上是公式化的微笑,他语气沉稳平静,缓缓道:“这位小姐,我们都是目击证人,刚刚你蓄意伤害孟月宁女士,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故意伤人罪,还不止一次,”一旁的杨毅说着风凉话,笑意玩味:“这是要她进去十年八年才好?秦先生真是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