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呵呵了声,“你怎么不说自己挑食折腾的宴家上下不得安宁的事儿呢?”

    宴暮夕装傻,“有么?外公在宴家时,我再好伺候不过了。”

    宴暮夕翻了个白眼,又去逗弄孩子,刚才俩人说话时,他就那么不声不吭的听着,眼睛眨啊眨的,纯真无邪,很是能激发人性里的柔软。

    “云开,喊姐姐……”

    “咿咿呀呀……”小云开只会发出这俩种声音。

    宴暮夕忽然伸出手,戳了下他的小脸,小脸的肉肉并不多,少了几分胖嘟嘟的可爱,不过很白,加上睫毛又长,不知道还会以为是个秀气的小姑娘,他又戳了几下,小云开也不哭,只是茫然的看着他。

    “你干嘛呢?”

    “逗孩子玩儿啊。”

    柳泊箫哭笑不得,“有你这么逗的吗?别戳了,小孩子的皮肤嫩着呢,你要不要抱抱?”

    “不要!”宴暮夕拒绝的很快。

    “为什么?不敢?”柳泊箫促狭的问。

    宴暮夕嗤了声,“这天下还有我不敢的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抱?”

    “我怕他赏我一身童子尿。”

    柳泊箫噗嗤一乐,指了指纸尿裤,“有这个呢。”

    不然,她也不敢放心的放在腿上。

    宴暮夕盯着纸尿裤看了眼,古怪的问,“不是你给他穿上的吧?”

    柳泊箫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宴暮夕酸溜溜的道,“要是你给他穿的,那岂不是看到他的小鸟了?”

    “噗……”柳泊箫喷了。

    宴暮夕却很是正儿八百的道,“泊箫,以后不准你给他更换纸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