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并不怕刘表以正道猛攻,怕的就是刘表会用什么旁门左道对付自己,若是自己一时疏忽,中了刘表的奸计,可是要比承受着刘表的猛攻的损失要得的多,再加上,张郃更是敢断定,这刘表不敢在自己的襄城下浪费过多的时间,过多的兵力,只要自己咬紧牙关,而李林更是个自己下了一个死令,就是要坚守一个月,而更加特别的就是,一个月过后,无论刘表是否攻破了城池,张郃必需立即退军,此乃是军令…………

    而一个月后,襄城城头,刘表大军缓缓退去,同为襄城守将的朱灵缓缓走了过来,而走向的,正是在扶着城墙想城外遥望的张郃。

    “将军!”朱灵来到张郃面前,拱手道。

    “哦!”张郃回过头,凄惨的一笑,缓缓说道:“文博啊!”

    朱灵看着张郃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些惊讶,一个月的猛攻,城内万余守军所剩不到一半,其中死伤最大的当然就是则会幽辽军的精锐,其余的有曹操的降兵,也有新招募的士兵,既然李林早就想着放弃襄城,当然不会把最精锐的部队放在这里,而张郃就是带着这样混杂的军队,坚持住了刘表大军一个月的猛攻,并且城池还在己方的手里,兵马尚存一半。

    “呼……”张郃长出一口气,缓缓说道:“一个月啦!真快啊!”

    朱灵点点头,道:“嗯,今日正是一个月,所以,将军,今夜…………”

    张郃不等朱灵说完,便道:“嗯!夜半打开西门,我军向颖阳撤退!”

    “诺!”朱灵拱手道,随即便下城准备,而张郃,则是继续守在城头之上,看着这城下密密麻麻的尸体…………

    夜半时分,襄城西门缓缓打开,不用说,正是张郃以及城内的守军,城门一开,张郃一挥手,在月光的照耀下,大军就这么摸着黑,直奔襄城西南的颖阳,而颖阳如今乃是颍川的治所,当然了,也是许昌的门户,李林让张郃退守颖阳,也就说明了要在这颖阳解决了刘表!

    而张郃带领大军一处,早被在城外的刘表大军的探子看到,“大王!襄城西门打开,张郃带领大军启程逃跑了!”探子火速将消息传到了刘表这里。

    刘表一惊,立即问道:“什么,你可看清!”

    探子说道:“虽然敌军没有点燃火把,无法分辨,但是某敢料定,人马定然不少!”

    刘表一听,怒不可遏,立即骂道:“哼,张郃匹夫,知道不敌孤的大军,竟然要启程逃跑,来人!”

    “在!”身前士兵喊道。

    刘表立即喊道:“叫文聘领五千轻骑追赶张郃大军,必需将张郃给我格杀!”

    “诺!”士兵拱手道,刘表一声令下,大将文聘立即带领荆州轻骑追赶。

    而张郃大军移动迅速,又对颍川地形了如指掌,根本不大火把就向西逃去,而身为荆州兵的文聘,哪里知道这颍川那里有上,哪里有河,文聘也只好带着人马按着痕迹和探子的回报来追赶,襄城以西好几座城池,也不知道这张郃会退去哪里,文聘都是半迷糊,半蒙着追赶。

    “将军!”忽然耳边一声喊叫,文聘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有回过头来接着赶路,而嘴上说道:“文长,你有何事!”

    原来此人正是魏延,而现在的魏延,还不是以后的蜀国上将,魏延现在只是在文聘手下一个小小的裨将而已,虽然文聘麾下的军队,也算是荆州唯一称得上是精锐部队的军队,但是魏延这样的小角色,又有谁会把他放在眼里呢?

    魏延一边策马一边说道:“将军,张郃忽然夜半退军,必有阴谋,大王下令贸然追击,恐有埋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