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彧坐在那儿许久没有起身,任凭其他人都离开,喝到大醉才被自己的助理连拉带拽的带走。

    谢久这里,被霍燕庭一路牵回酒店,中途霍燕庭像一块沉默的石头,又似乎即将喷发的火山,周身气场很是骇人。

    谢久顺从的被拉走,识海中却是嘱咐如意珠去看顾盛彧,喝那么多酒,不要再出什么意外。

    至于别的,他无从给予。

    到酒店房间,霍燕庭松开谢久的手,质问:“没什么要解释的?”

    他原本就气质凛冽,此刻心情不愉,便是长着一张立时能出道的脸,让人面对时产生的,也更多是极强的压迫感。

    谢久揉了揉手腕,不解道:“解释什么?”

    他有些怀念做血月真君时的自己,委曲求全、装傻充楞什么的都太没意思,看不顺眼了拔剑打一架不是更爽。

    心里这么嘀咕,面上只做坦荡懵懂状。

    霍燕庭看谢久不明就里,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心头一梗:“你和盛彧,盛彧喜欢你,你不知道?”

    说着话,连带着想起谢久和盛彧可能在剧组相处了很多天,脸都黑了。

    霍燕庭在嫉妒,在吃醋,谢久想。

    他承认道:“我知道,他表白过,我拒绝了。”

    拒绝了?霍燕庭紧绷的面容一松:“为什么拒绝?”

    谢久给了霍燕庭一个质疑对方智商的眼神,理所当然的道:“我只喜欢你啊。”

    他之前喝了点酒,眼睛带着酒气的湿.润.黑.亮,肤色白唇色又很红,笃定又自然的样子,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霍燕庭发誓,他从没有见过这样迷人的谢久,脸还透着一种不悦似的冷凝,语气却早已不自觉软了许多:“再说一遍。”

    谢久笑起来,往前小蹦跶一下,扑进霍燕庭的怀中:“燕庭哥,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

    这一瞬,心头像开了一朵花。霍燕庭回抱眼前唇红齿白的青年,满意的道:“算你聪明!”

    谢久贴在霍燕庭胸口的面容神色淡淡,心里想,不聪明的“谢久”,已经被你逼死了。

    误会解除,久别胜新婚的气氛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