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戈的裙子被自己脱下,胸前的被胸罩凹出的深陷的乳沟格外的夺目。

    她一步步向着常念靠近着,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猖狂,她知道他没了力气,也没有力气可以反抗她。

    越想越兴奋,马上他就可以属于她了。

    这么想着,她伸手向前去抓常念的袈裟。

    广善深呼吸了几口,看着红戈这副样子越发的生气,在地上匍匐上前,使出十分的力气,用滚烫的手拉住红戈细软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

    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这个疯女人,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红戈也气急了,眼见了自己马上就可以得手。既然要算计常念和其他女人,那还不如直接让她上,她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并没有错。

    她趁着广善中药期间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在他的肚子上猛踹了几脚,顺带还踢着他的膨胀起来的下体和蛋蛋上。

    在他们俩撕斗期间,常念抓起地上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净思,将她往佛像的后头推。

    他们在佛像的前后都设有祭祀台,放置在佛祖的脚下,有很长很大红布盖着。

    现在这么空旷的佛堂之内也就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藏人。

    红戈反应过来时,已经看不到常念和净思的人了。

    “人呢!”红戈顿时气上心头,朝着广善又踢了几脚。

    要不是因为广善莫名其妙的纠缠,人怎么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就消失掉。

    她走上前,掀开了离她最近的祭祀台的红布,并没有看到人。

    红戈还在找着,显得有些心浮气躁,开始踢着搁置在一边的台架和木鱼,

    常念和静思屏着呼吸,眼见红戈的脚距离自己在的地方越来越近。

    “你个臭婊子,还敢踢我。”广善咬着牙,挣扎着从地上也爬了起来,向着红戈所在的位置挪过去,丝毫不在乎常念和净思去了哪里。

    脑子里只想要治一治面前这个已经爬到他头上拉屎的红戈了。

    况且她现在穿着这么火辣,自己跨间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受着刺激。

    他靠近着红戈,在她微蹲下准备掀起那块红布的时候,广善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去,用自己的超幅的体重压住她不让她跑,将地上盘子里还没有吃完的饭菜粗暴的塞到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