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一百余里外的楚州江岸,发现大规模的敌船。”

    听到情报,主船上的窦通,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樊鲁,小军师没有说错,真是水路来攻。”

    让窦通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救援的东陵水师,并没有长驱直入,反而是入了江岸。

    “那东陵的水师大将,定然是猜出来了,我等布下了横江锁和火舫船。”樊鲁凝声开口。

    窦通摇了摇头,如横江锁这种东西,不过滞慢速度,挡不住浩浩的水师……

    “樊鲁,不过是江山,或是岸边,你亲自带人,谨防有奸细混入。我担心,那位东陵的水师大将,极可能用釜底抽薪之计,强行救援李度城。”

    作为副将的樊鲁,并无二话,领了窦通的命令,便急急往前走去。

    ……

    是夜。

    沧州的江岸边上,夜风呼呼。

    有逃难的百姓,依然不肯离开江岸位置,只得分成一堆堆的人群,期望明天睡醒之后,便能渡江逃难。

    这襄江南面一带,很多百姓都知晓,准备要打仗了。一打仗,就会死很多人。

    樊鲁有心将这些难民,都送入西蜀,但又担心,这其中混入太多的奸细。在得了窦通的命令之后,他早早地就下了船,开始搜寻潜入沧州的东陵探子。

    并且,还玩了一个小游戏……

    “都说我樊鲁是莽将,却不知,我是跟着毒鹗军师时间最长的。”

    按着刀,樊鲁领着三千余的人马,循着沧州江岸一带,来回的巡逻。

    在小军师的妙计后,窦通便以极快的速度,趁着东陵水师调离,一下子占整个沧州水域。

    换句话说,东陵人想攻入沧州江域,那么,在江上的三万余水师,便是最硬的骨头。

    “有无发现?”樊鲁低喝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