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挠了挠后脑勺,有点虚的慌。这么大的领导还是第一次见。

    “恩,你怎么看这次帮忙。”

    “白皮猴子都上门来欺负了,当然得给打出去了。另外就算他们不打进来,高丽棒子自古以来都是咱们的小弟,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

    老头点了点头。

    “说说你怎么看出来那个是个间谍”

    转过头直视许大茂。锐利的目光直射许大茂心底,许大茂心房颤动,背后冷汗直流。

    “我我就是看他不爽起初。八大胡同吃百家饭长大,那就是半个叫花子,饭都吃不饱,还有空锻炼身体?我是看过那双手,细嫩的跟过去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怎么也看不出有练武的底子。你看我张哥李哥,手心全是老茧,握手都扎得慌。后来上茅房我悄悄看,他那家伙式赶上驴。人家吊两斤,他恨不得吊十斤。关键还是个小白脸。连前门那酒馆老板娘和丝绸店掌柜都给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娄厂长千金娄小娥甚至放出话来非他不嫁,那还是个女娃娃啊,真是个畜生。”

    许大茂一脸愤恨。

    “那你就提议把他家伙式割了泡罐子里?”

    老大爷一脸玩味的看着他。许大茂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

    “我,我,我,就是看他别处都切片了,家伙式也得给国家做贡献不是。去了老毛子,直接拿出罐子给他们开开眼,谁敢说咱们是东亚病夫。”

    许大茂虚张声势。

    “你就是嫉妒他左右逢源,处处留香。人吗,人无我有是喜,人有我无就是恨了。”

    老头嘴角微翘,似乎什么都早知道就是要许大茂亲口说出来。

    “您您那个都知道了?”

    许大茂顿时矮了半截。

    “只要能用就还算个男人。”

    老头对诚实的许大茂颇为满意。许大茂这一世的最大的秘密就是不能生育,要不然那么多一血怎么来的?

    “不瞒你说今个我去驻地找琦哥他们吃个饭,顺便聊聊广播里听到的事。没想他们提前就走了,来不及道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洋鬼子船坚炮利,咱们底子薄,不知道要有多少少场硬仗要打啊。”

    老头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