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一边躲,一边吃糕点,“哥哥。”

    周京臣手一滞,摁在她鼓起的臀尖。

    她叫哥哥,他总是没有抵抗力。

    天大的怒火,也浇灭了。

    保姆这时招呼周京臣去餐厅吃晚饭,他松开程禧,“有鱼吗?”

    “京哥儿爱吃蒸鱼!当然有。”

    他食指挠了一下程禧的腰肢,“禧儿小姐吃糖醋鱼。”

    “哎!我马上烧一条。”

    程禧忍得难受,保姆一出门,她叉着腰笑,“你挠我干什么啊,痒——”

    “保姆在,憋着不笑?”周京臣慵懒翘起二郎腿,“装淑女是吧。”

    她振振有词,“龇牙笑,气质不庄重。”

    “哪个气质庄重的姑娘揪了老太太的白牡丹?”他拆台。

    “你揪的!”程禧推卸,“你别赖账。”

    “无法无天。”周京臣从椅子上起来,瞥了一眼她屁股,她双手捂得严严实实。

    仿佛他敢摸,她敢大吼“非礼”。

    “为叶柏南守身如玉?”他冷言冷语。

    “老宅人来人往,你是哥哥,打我屁股传绯闻。”她唇角沾着一块酥皮儿,一讲话,一翘一翘的。

    周京臣伸手,抹掉碎渣,她唇瓣软润,极浅的梨涡,“不乐意和我传绯闻?”

    她摇头。

    “由不得你。”他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