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请托的温然长途跋涉地赶往相隔甚远的村落,据说这里有种极为罕见却又异常强悍的魔物,村民们受尽各种苦难,请了许许多多的驱魔师却都以失败告终。

    前不久村长经由来村上借宿的僧侣引荐,认识温然这号人物,这位大受赞扬的顶尖驱魔师是村民们的希望,倘若连温然都束手无策,那么这个村落大概是真的没救了。

    魔物侵扰的事件频传,村子里的壮丁、年轻女眷各个惨遭毒手,有能力的青年男女接连搬到邻镇工作,只有少部分人肯继续留在村庄,剩下的都是一些对村子有感情,或是岁数大没办法移出的居民们。

    在大家的建议下,温然暂时借住在村长的屋子,了解村子的环境以及多收集各方关于魔物的情报,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温然不疑有他,很快应下。

    第一晚村子热情设宴款待,温然看着一个个居民为了能提供他最详细的资料,而不得不挖掘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痛,尽管不是当事者也万分难受,不自觉喝了一杯又一杯,温然本就不是善于饮酒之人,毫无节制的饮酒很快就让他倒地不起。

    被抬到村长房间的温然被褪下全身衣物,露出饱满结实的肌肉,一只手将玻璃罐里的透明液体倒在温然身上,黝黑的大手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恣意搓揉涂抹,从腋下到大腿内侧,甚至是臀缝和紧闭的后穴都不放过,放松的肌肉在宽大的掌心下被揉捏得变形,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着仿佛要融进血肉里的力道尽情爱抚,在橘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身体油亮水滑,在液体完全吸收后泛着一层青涩的粉嫩。

    这个药水是由那名僧侣所调配,使用到的材料各个都极难获取,能够百分之百地调剂出专门吸引魔物的荷尔蒙,若是在这名驱魔师的全身上下反复涂抹,便能成功以他为诱饵,吸引魔物的注意力。

    那时无论村长如何坚持要给予赠礼回报,并询问男人的贵姓大名,对方都只是笑着拒收回礼,并只说了自己名一个字“曲”。

    为了不辜负僧侣的好意,同时确保这位被赋予众望的年轻驱魔师能够顺利完成任务,村民们必须将其“训练成玩不坏的玩具”,因为大多数人都是死于承受不了非人的巨物侵入体内,捅破肚皮、肠子外露都是常见的死状,他们认为只要驱魔师能够习惯于激烈的性爱中,就能大大增加成功率。

    首先一名最为壮硕高大的男人率先爬上床打头阵,一道明明白白地袒露欲望的视线几乎要将昏迷不醒的男子看穿一个洞,壮汉粗糙的大手在男子身上挑弄,仿佛在感应绵软的皮肤下跳动的脉搏,这具肉体虽不似女人那般丰润圆满,却有着男人独有的饱满以及十足的肉感,令人爱不释手。

    然而时间紧迫,壮汉很快切入正题,往下探寻腿间隐蔽的花园,方才的药物兴许是带有催情效果,当粗壮的手指插入穴眼时,竟不似一般处子穴那样紧致,甚至挤出些许肠液,圆润的长腿在感受到异物进入时屈起,踮着脚尖踩在床铺上,腰臀也顺势抬起,反倒方便被壮汉侵入。

    当男人准备接着扩张时,忽然间有人出声阻止:“魔物不会扩张吧?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帮他训练吗?”

    思及此壮汉的动作不再温柔,扶着胯下的昂扬就想强行挤入开穴口,细窄的缝忽然被撑开,即使在昏迷中,温然也能感受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的疼痛,但令人讶异的是驱魔师仿佛拥有过人的本事,竟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反倒像来者不拒似地缓缓将巨物吞入。

    男人见驱魔师天赋异禀,也不再浪费时间缓慢进入,迅速挺腰捅进,他的鸡巴生来就比一般人要大上一倍,长度、粗度都异于常人,至今还未有人能完整吞下。

    圆硕的龟头首先顺利顶入,内里层层的肉褶像是要推拒闯进的异物,又像是在欲拒还迎,软嫩的肠肉亲密吸附肥硕的龟头,宽厚的手紧掐温然细窄的腰肢,强硬深入直到剩下一半柱身露在外头。

    起初温然似乎还残存着些许意识,能咬住嘴唇强忍住出声的本能,后来却像是力气被抽干一般,嘴唇张开,随着器物进出的频率喘息、呻吟。

    男人再次挺腰,发觉身下人并非真的在抗拒,动作变得越发粗鲁,当前端擦过某个突起时,温然的嗓音忽然拔高,敏感点被发现后,男人死命地攻击同一个地方,完全插入的阴茎每每退出时都会狠狠碾过温然的前列腺,温然勃起的性器射过一回后又因为再次侵袭的快感昂扬,尺寸非凡的阴茎因男人猛烈的冲撞前后摇晃着。

    “唔、嗯啊……什么东西……”

    驱魔师漂亮的脸蛋在清醒时早就足够引人注目,更何况是现在面色潮红地被侵犯,端庄下的淫荡模样让一旁的村民们各个看得两眼发直,胯下一个比一个有精神,甚至有不少人年过半百,或已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人士,平常若是需要人力,都在比谁更会推辞,如今有了能享福的事,都在为了先后顺序吵得不可开交。

    “下一个该我了吧!”

    “每个人只能射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