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无月附耳,暖流在他耳边吹拂,却像是羽毛挠在了痒痒肉上,他蓦然喘出狼狈呻吟,金色的眸子压抑得几乎要忍成一条线,张口便是呼出浓墨重彩的闷哼,比起平常的轻缓呼吸,这可真算得上是难得的美妙乐章。

    乖……他如何乖?

    她轻巧撬开他唇齿,手指伸入他口腔中搅弄,银丝绵延,他落魄如尘世妓子被她抵着舌根,津液便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上清亮一片,却是流下诱人的欲液,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流过精壮颀长的身躯,在下腹顺着浅浅沟壑隐没消失不见。

    “咳……咳咳……”

    迷失了方向的羊羔?不,他是神明,高高在上的神明,主宰一切的神明。就连他狼狈,也带着引人犯罪的美感,金色象征的尊贵在她眼里是这样的求而不得,她愈发痛恨他这样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

    藤蔓从她身后延展,手腕粗的柱头上分泌着晶莹的液体,方才他被咳得折腰,这下又被她擒住下颌,那嫩白色的柱头直接捅进他的口腔,黏糊的液体从根部源源不断运输,神越险些被呛着,喉结大幅度滑动仍旧难以吞咽汹涌的黏液,艰难地睁眼,却看见近在咫尺的机无月眯着眼睛露出笑容——

    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容。

    机无月打量着面前的人,抽走葱白的输液管,他可真是看起来淫靡极了,大股大股的透明黏液从嘴角往下涌,他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液体,口腔里的液体涌完整个人身上也湿漉得差不多了,腹部微微鼓起凸显着他已然接受不下更多的进入,眸子虚虚睁开,整个人瘫痪在藤蔓的编织中,浑身的黏液让他看起来像是被人粗鲁地射了一身,神明……呵。

    神越猛然一颤,弓腰脸色发白闷哼起来。

    开始疼了?

    机无月歪头看着他疼痛不止,心底快意不减,他越是疼痛她越是开心——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当初她不也是这样生不如死长出了前面的阴茎,谁能想到呢,半神半魔的躯体,竟然是双性的。

    神越,我必将你拉下神坛!

    机无月只是笑,笑得没心没肺,笑得神情冰冷又残忍。

    方才在他嘴中插过的柱头还残留着润滑的液体,还没有等到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去,便从里面伸出一根细细的鹅黄色软管,对准他后穴的褶皱慢慢钻进了那从未被碰过的区域。

    “神越,疼吗?”

    她俯身看着他面色煞白,金色的瞳仁剧烈颤动着乍然闭眼,面部绷得死紧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她明知故问的问题让他又颤了颤,终究是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挤压出惨烈的一声叫喊,胯下满是殷红的血渍,却是从阴茎下某处生生激射出鲜红血液来,溅在藤蔓的茎叶上,触目惊心。

    好可怜。

    她垂眸看着他脱力地任由藤蔓将他强行架起,双手被强硬扯直,膝盖被分开到最大,屈膝同手肘绑在一起,下体血流如注,却是看得见那被强行分裂开来的穴口,娇嫩的肉还未完全愈合,便被她身后粉红的柱头捅了进去。

    “乖神越,不要乱动哦。”她笑起来,吻去他眼角渗出的稀薄泪水,低低地开口,“下面给你灌些药到穴里面,不会疼的。”

    神越仰头,嗓子里全是血腥味,还未适应下身的痛楚,便被捅进去的柱头插得几乎昏死过去,柱头鼓动着往里面输送液体,温热的液体四散开来,却是缓解了他痛感,让他得以喘上几口气。

    口中银丝下坠落在藤蔓上,眼神和面前还在笑的姑娘对上,他无力垂头,看着自己几乎被贯穿的身体,痛苦万分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