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当场就给吓傻眼了,嘴角抽搐两下,傻愣愣的点点脑袋道:“好的,好的!”

    说着话,他俩一块搀住我的胳膊,将我抬上汽车。

    发动着汽车以后,小伙犯愁的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道:“大哥,挡风玻璃上全是蜘蛛网,我看不清楚道..”

    “把你的猪脑袋抻出窗户外面开,去最近的医院!”郝泽伟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一只手捂住我“突突”往外喷血的大腿问:“你现在感觉咋样?”

    “你这只手被上帝亲过是咋地?摸一下我就能好?”我烦躁的撇开他嘟囔:“你就是个傻逼,早点开枪,我啥事没有,非尼玛给人整两句对白,草你爹得,老子要是瘸了,你也别想好..”

    前面开车的小伙,弱弱的回头问:“大哥,前面有个妇产医院,行不行?”

    “不管特么啥医院,给我赶紧的!”郝泽伟一巴掌呼在小伙的后脑勺上。

    几分钟后我被他俩抬进了“市南区妇幼保健站”,临下车前,郝泽伟使劲嗅了嗅鼻子,冲着开车的小伙道:“往后别在车里嗑药了,味儿太冲,也就是今天我没执勤,不然你小子最少十五天。”

    小伙嘬了嘬嘴角没吱声,尴尬的笑了笑。

    他俩刚把我抬进医院大厅,就有一帮护士“呼啦”一下围了过来,随后将我抬上担架车,送进了急诊室里,进急诊室的一刹那,我冲着郝泽伟喊了一嗓子:“这事儿别特么给我媳妇打电话,她心小,容易吓出毛病...”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吧,医生给我打了麻醉剂以后,我就缓缓睡着了,再一睁开眼睛,我是躺在一间病房里,皇甫侠、孟召乐和诱哥、鱼阳全在,正没事人似的凑成一堆聊天。

    我虚弱的抬起脑袋问:“诱哥,你咋回来了?”

    诱哥没好气的白了眼我,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香蕉撕了皮,塞到我嘴里嘟囔:“还我咋回来了,我不回来,你就等着被医院轰出去吧,你内个警察朋友穷鬼一个,连鸡八住院费都交不起。”

    “他人呢?”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郝泽伟的身影。

    诱哥撇屁嘴道:“回警局里叙述案发经过了,一个不小心你又成了风云人物,刚刚交警、刑警、大案组,防暴队的,全特么来了,得亏你睡着呢,不然烦也能被烦死。”

    鱼阳不屑的歪嘴冷笑:“来了也没屌用,反正动手的人也死了。”

    “罪呢?”我皱着眉头又问。

    “看守所呢。”皇甫侠伸了个懒腰道:“他接完你电话就带人出发了,谁知道刚刚把车开出停车场,就被警察给按下来了,从车里搜出来几把仿五四,这事儿是有人提前就算计好咱了,对方等着你给罪打电话求救,完事报警抓罪,操,真鸡八损篮子。”

    “罪没事儿吧?”我关切的问道。

    诱哥摇摇脑袋道:“没啥事,欧豪帮忙活动着呢,我下午安排了俩信得过的兄弟进去自首,主动承认枪是他们的,估计也就十来天就能出来,这事儿有头绪没?”

    鱼阳起身转动两下脖颈嚷嚷:“拿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兰博那个篮子干的,待会我找人好好查这个逼养的在哪,他不是想干么?咱配合他,真枪实弹的飙一下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