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会被吃得连渣渣都不剩吧!

    真不知道遇到这样的男人,是幸还是不幸!

    能在这种地方做到这个份上,完全是视脸面无无物啊,若是因为深爱这个女人还好,若只是一时兴起,那对她来说,就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了!

    连脸都能舍弃的男人,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难听了不就是因不要脸而天下无敌的款?可这样的男人一旦狠起来,必定也是极致的冷血无情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若真能成为他掌下的孙猴子,倒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虽说可能要受如来一人之气,也可以得如来半壁江山的保护不是?”

    若是月宛真能征服这个男人,他倒是乐见其成!以他的能力保护她应该不成问题,关键还是在于——他的心啊~

    “这么说,你还是很看好两人了?”

    “哎~宛宛从小被保护的太好了,人心险恶,她见识地还太少,她天真也执拗,而今情路挫折,备受挫折,不免敏感跟怯弱!我希望她有新的感情生活,却着实不希望男人是因为池家的家世才跟她走在一起,所以,现在,其实我很赞成她出来自力更生——”

    终归,娇弱的温室花朵,他是无法守护她一生的。即便痛楚,也还是该让她多经历一些风雨才好!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是故意做戏在讨好你?”

    “如果他真知道,今晚又怎么会爽约?”

    视线一个交汇,相视一笑,拐杖男子点了点头,转而转身往门口走去:“嗯,我去门口车里等你!”

    ……

    一夜的辗转难眠,池月宛的心里无数次的冲出要分手的冲动,早上起来,对着床头的包包她又呆看了许久,下床的瞬间,目光却全被腕上的手表给吸附了过去。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的视线再度踯躅了:分手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但要遇到并开始一段感情却往往一辈子都可能求而不得。

    恰在此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电话是池爸爸打来的,心下一个咯噔,池月宛赶紧收敛了心思:“爸~上山了吗?看过日出了吗?”

    这一个通话下来,池月宛整个沉默了,连嘴巴都撅地高高地:他半夜跑去辛城了?跟父亲赔罪还真获得原谅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不至于连自己的父亲都给威胁了吧?

    要不怎么见鬼地替他说起好话来了?

    但听父亲的口气,似乎很高兴,又不像——

    “宛宛,你有没有听爸爸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