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唾沫,走到沙发边,凝视白玉般的肉体许久,最后把指腹落在他的蝴蝶骨上,顺着脊椎往下滑。挑逗得隐秘又暧昧。

    严潍呜咽了一声,整个人几乎软倒进沙发里。

    我触碰过的地方升腾起诱人的艳色,像果实将熟,雪地上开出梅花瓣儿。

    “陈潇,陈潇……”他用脚跟磨蹭沙发,反复地叫我的名字,催促我继续触摸他,作弄他,给他欢愉和堆积到痛苦的快乐,最好是把他操得陷进沙发去,连呼吸都无力。

    我趁势把手盖在他背后,轻轻一摁就给他摁倒了,然后我骑上去,虚虚地跨坐在他腰腹。

    我稍用了些力对着他的双肩揉压下去。

    严潍整个人都弹了弹。

    我的脚趾碰着他的阴茎,蔫儿吧唧的。

    “疼成这样?”我放轻力道,仍把严潍按得浑身紧绷,“我根本没使劲。”

    “陈潇,你……你不是要……?”他有点儿摸不清状况,“你别耍我玩。”

    “我是让你这么趴着啦,像现在这么趴。”我顺着他的肩往下捏,“你身体都给你折腾成什么样了,出了问题也不搭理。”

    我看见严潍耳根轰地,红得仿佛露水欲滴的玫瑰。

    我没忍住,短促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亏得我反应快,立刻用手捂住嘴,捂了回去。

    可显然严潍已经听见了,他翻过身,伸手揪我的脸:“三十出头的人了,幼稚不幼稚。”

    我故作挣扎,笑道:“你是越来放肆了,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太阳你的英雄,骗子。”

    “哦。”严潍毫不动摇,只管继续揪。

    大概是怕我疼,他还是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握起拳头往我身上砸,力道却比三岁小孩打出的拳还轻。

    “干嘛怪我呀,我又没说要做。”我用一只手挡住他的攻击,另一只手去挠他,“是你太色了。”

    “你才色。”严潍恼羞成怒,力道终于从三岁的孩子进化成了小学生。

    “你更色,你最色。”我挠他不成,跟他对锤起来,我们如同两只相互搏斗的猫,伸出的爪子却软绵绵的。

    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