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大凶被玩到意识迷糊时才放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射了多少次,两次?或者三次?反正被沉瀚钰清理乾净身体,蒙头大床到夜上醒来后,下体叫嚣过度射精的涨爆感,让起身过猛的他惨哼一声,弓成虾米倒回去捂住裆部滚了两圈,才羞耻的扶着腰慢吞吞坐起来。

    这时鞭打遗留的疼痛也逐一归位,当然最疼的还是挨鞭子又挨蜡油的鸡巴,和操开了花的屁股,“嘶……”

    阗大凶自力起床,在他尝试时沉瀚钰正好推门进来,制止了他,“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你再躺一会。”

    沉瀚钰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到床前跟他说了些自己的近况。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左右,才一起下楼吃饭,沉瀚钰说,“对了,今晚鸿钰大哥也会回来吃,你等会会见到他。”

    浑身伤的阗大凶一个踉跄,差点失足。

    “虽然他的军衔是大校,但你都退役了不用怕。”

    服役十四年只爬到少尉的阗大凶:“……”

    鸭梨山大啊。

    用眼角瞟见沉瀚钰嘴边那抹神秘淡笑,阗大凶再次笃定老板果然是个蔫坏儿。

    沉鸿钰准时七时回家,一进门口先解军装外套,交给佣人洗烫,看相貌四十左右,英气十足,与沉瀚钰有七八分相似的墨眼扫向楼梯,顿时让阗大凶皮肉绷紧,人彻底站直了。这点儿鞭伤就要军委书记的亲弟弟出面搀扶,他还丢不起这张老脸。

    实际餐桌上的气氛并没有那么凝重可怕,沉鸿钰下班后也就是个寻常的顾家稳重大哥,对自家宝贝小弟的“狗”得而复失也不怎麽惊讶,吃完饭消食时沉瀚钰说,“那哥,我和大凶先上房了。”

    看着电视的军佬大懒得回头,“忙你们的,今晚没人会敲门的,安心吧。”

    沉瀚钰像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得到长辈允准,抿了抿唇,心里乐开花。阗大凶从他们的互动中窥探到什么,心里一警。果然,回房后从洗澡开始沉瀚钰的眼神就变得古怪,莫名的深,既煽情又慑人,“凶,从今天开始你就睡我房间了,你想先洗还是后洗?先说好,从里到外都要洗乾净喔。”

    阗大凶喉咙乾涸,感觉手脚不知放哪的无措,“我……我今天罚完,屁股和鸡巴都很痛,可以明天才……吗?”

    “这是个极其重要的仪式,你想延后?”沉瀚钰笑得温柔,“不行。”

    “听话,去洗澡。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先扩张好,鞭伤实在痛得难忍就大声叫我。”

    确认这晚都不会有商量的资格,阗大凶再看了眼翘起腿坐床缘的男人,高大的身影进了浴室。

    沙沙水声持续了快一小时才停止,意外的是出来时沉瀚钰已经换上墨绿色的睡袍--用的是楼下的浴室,侧面佐证了这衣冠禽兽有多迫不及待--坐在床上靠着枕头舒服乾净的看……润肤乳成分了。

    “新买的,甜橘味,以后每天涂一次奶子和屁眼,能增加敏感度和皮肤光泽。”沉瀚钰淡淡吩咐,掀开被子对奴隶说,“浴巾可以扯下来了,跪行过来,替我脱。”

    血液冲上脑门,阗大凶却没有过多犹豫,把身上最后一件布料扯离,露出匀称健硕的下盘,腰胯凑成个紧致的三角形,屈膝,跪下,细微声音隐没在短毛地毯里。

    双手迭在背后,阗大凶一步一步跪行过去,视线虚斜落在窗外的夜空,浪漫而又充满暴露感,令他双眼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