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试着来。”

    夏岁安小脸缩在薄被上,眼神水润,像米露一样,神色是从没有过的坚定,裴砚权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

    之前一直逃避的小人儿,忽的给出心动的信号,这种事就像冰天雪地里撞见火山岩浆。

    裴砚权不是会后退一步的人,夏岁安向前接招,他便使出招式。

    先前的苦闷和一直压在心头的半条残腿,在此刻被他抛却。

    裴砚权低头,深吻。

    夏岁安讶然中带着一丝不想承认的心动。

    红唇张启。

    裴砚权单身禁欲二十余年,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知道该怎么亲人,和怎么让人亲的舒服。

    他捧起夏岁安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两个舌尖玩耍。

    良久,分开。

    夏岁安喘着气,受不了地推他:“我、我要去刷牙!”

    她从穿书就没有想到过,会有和裴砚权亲嘴这一天。

    要知道这可是裴砚权!虽然在她面前不显,但只要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他“可止小儿夜啼”的名声,可以说是一个面上风光霁月,私底下手段狠辣却又让人挑不出错的权臣。

    现下,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情动,看着她的眼神不甚清白。

    “臣帮公主。”

    裴砚权打理了一下他自己的衣领,抬起手背擦了擦嘴,眼神瞥到夏岁安微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带着腹黑意味的笑。

    不过多时,裴砚权拿着一个柳条牙刷和一个木牙刷过来,“公主要哪个?”

    夏岁安要了木头那个,裴砚权却不给她,而是沾上牙粉,帮她刷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