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苏冉冉买的这些东西,账单虽没有细细梳理,但是他大概看了眼,也有一万多两银子。

    自从白芷柔嫁进将军府,他从来没有为银钱愁过。

    只要他唉声叹气,白芷柔必定就会为他解决。

    苏云舟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洛思瑶上前,为苏云舟斟上新泡好的茶,温柔的说道:

    “夫君,你怎么了,一直叹气?”

    苏云舟神情沮丧道:

    “白芷柔如今将她的私库已经封存,再也不管将军府的事务,我才知道,原来将军府花钱的地方这么多,我每月的月银都不够用上十日,这接下来的日子再这么下去,咱们连饭都吃不上。”

    洛思瑶错愕不已:

    “怎么可能?将军府这么大的家业,怎会只靠您的月银支撑,难道没有其他进项吗?比如店铺收入,庄子收入,房产地皮租赁这些?”

    “这几日我也看出来了,咱们将军府的饭菜一日不如一日,都没有我在乡下庄子的时候吃的丰盛,夫君你赶紧去咱们将军府其他产业找找进项啊?”

    洛思瑶这十几年,虽然在乡下庄子里窝着。

    但是吃穿用度,不比她在尚书府时候差多少,除了没有正式身份以外,这么多年,他们娘三个没有受过物质和银钱的委屈。

    反倒是这几日进了将军府,日子清贫的不像话。

    所以今日她和苏兮兮出府购置了一些用品。

    已经将原来苏云舟给她的钱,花的分文不剩。

    现在苏云舟说将军府没钱了,洛思瑶吓了一跳。

    苏云舟垂头丧气:

    “咱们将军府哪有其它进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是农民出身,家里根本没有祖业,若不是如此,我能娶白芷柔这个商贾之女吗?”

    “镇国将军府没风光几年,我爹就去了。我在军中只是个挂职的将军,手里一兵一卒都没有,这些年所有花销都是白芷柔的嫁妆。”

    洛思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睛瞪着老大,像丢了魂似的,半天才缓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