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川骤然道:“你伤还没好,怎么就从医院出来了?”

    盛灵希:“易了容,偷偷溜出来的。”

    凌川看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原来如此。别说,师父这易容术还真是厉害,你要是不承认,我都不敢认你。”

    盛灵希:“你当初不是也学了。”

    凌川:“做这东西是个精细活,我做不来啊,还是武术最合适我。”

    沈渝毫不客气地揭穿他:“不用心就说不用心,找什么借口!”

    凌川笑了笑:“那师父你现在教我吧,我一定用心学。”

    沈渝看着他,又不说话了。顿了顿,他忽然坐下,拿起旁边的医书认真看了起来,不论二人再说什么,始终不回应。

    凌川说的没错,他不该拿别人错误惩罚自己,不该因为别人的错误失去两个徒弟,可想想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他才是对不住他们的人。

    说走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有。

    任凭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满世界找他。

    好不容易再见面,他不是冷着一张脸,就是恶语相向。

    甚至在灵希的婚礼上打了她一枪,让她婚礼之后直接进了医院,他有什么脸面再做人家师父。

    凌川轻叹一声:“那我们就先不打扰您了,等过两天再过来看您。”

    说完,拉着盛灵希出去了。

    沈渝抬起头,看着两人背影,终究是不忍了。

    外面路边,凌川道:“我觉得师父应该快要放下了,至少对我们,他不会那么绝情。”

    盛灵希点点头,她也有所感觉,至少他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

    “你真是偷偷溜出来的?陆呈锦不让你出来?”凌川忽然问。

    “当然不是!”盛灵希面不改色道:“这不是担心师父不让我进诊所么,易容方便一些。”

    “师父开始没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