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遗爱怎么说也去过军队,练就了一身正气回来,但当他舞剑之时,便杀气毕露,看上去尤其吓人。

    自然,他哪里敢动?

    这时,房遗爱怒声问道:“如今许太师可是在边境宁城?!”

    “是。”

    “我要亲自去找他!”房遗爱咬牙说道。

    虽然他面上没有多少显得生气,实际上如今他已怒火中烧。

    任是哪个男人被做到如此伤及自尊的事情,自然是难以平息心中怒火。

    三日后,一个人只身走进宁城之中。

    所过之处,身边的百姓对许天,大多是好评有加。

    那人听了一耳朵,微微皱眉。

    “据说许太师要在边境开设一个学堂,你可知道这件事?”

    “我自然知道,他那学堂今日便要开办了。走,咱们去瞧瞧?”

    “正有此意。”

    ......

    这短对话,正好被那人给听见。

    他干脆跟着两人走向学堂去。

    轻风一起,他面上的斗笠轻纱被撩起。

    那露出的面容,显然有一个刀疤,喃喃自语起来:“这许太师,当真能骗人!怎么可能有那么高产量的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