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触手缠上了夏油杰的脖子,轻柔地爱抚着,摩擦着滚动的喉结,然后,其中最粗的那一根终于找到了可以入侵的地方,爬过被口水沾湿的下巴,顺着微张的唇瓣挤进狭小高热的口腔。

    已经被完全塞满、丝毫无法反抗这种过分的侵犯,夏油杰艰难地在触手插入的间隙呼吸着,试图用无力的舌尖讨好入侵的触手。他努力调动起唇舌,收起牙齿,裹着触手又舔又吸,嘴唇张开到最大,泛着不正常的红润。

    或许是有意折磨,触手的质感并不像之前那样有着柔软的胶质感,而是略带一些粗粝的磨砂质感,凹凸不平,摩擦着口腔与舌面的时候带来明显的刺痛与不适。

    “呜……咳、呕唔……”

    无法合上嘴巴,在触手的压迫下,夏油杰根本无法控制唾液的分泌,口水源源不断的从口腔中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又被触手重新捣回他的口中,在动作间发出淫乱的水声。

    似乎是对他的耳扩很感兴趣,有细小的触肢不断触碰着黑玉耳饰和耳垂的连接处,耳洞处的肌肤因为穿刺和扩张尤为敏感,微妙的痒意顺着耳道的神经一路传导到大脑深处。像是电流一下一下地刮过大脑皮层,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

    然后,耳道、也被黏糊糊地入侵了。

    听力被夺走,只剩下触手在耳道内抽送时咕叽咕叽的声音,包裹着大脑。

    触手肆意地搅弄着被牢牢掌控的身体,完全没有考虑少年的承受能力,只是单纯地、一味侵犯着。

    柔软肥厚的臀肉夹着深色的触手,穴口被撑大到极限,因为摩擦过度显出一种糜烂的殷红,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湿漉漉地绞着触手不放,浓烈的色彩反差让这场景显得无比淫靡。

    好想射……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奈何细小的触肢占据了尿道所有的位置,只能在缝隙中一点一点地溢出腺液,根本无法痛快地射精。鼓胀的阴囊几次抽搐着收紧,但找不到出口的精液只能在夏油杰苦闷的呻吟中缓慢逆流回去,小腹的肌肉在这样的折磨之下绷的紧紧的,几乎要痉挛。

    肠道、口腔、尿道,甚至耳道,都被触手所占据,夏油杰几乎有一种要被彻底贯穿的错觉,他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触手的苗床。身体已经异化为单纯的容器,盛放着不该出现在现实的异常生物。

    神智恍惚间,只要甜蜜的香气支撑着他不会彻底迷失在黑暗之中。

    彩将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在空中悠闲地晃荡几下。深黑的海浪起伏涌动,将沙发椅从地面上稳稳顶起,直到与被半吊在空中的夏油视线齐平。

    其实她打从一开始就觉得……夏油杰吞食咒灵玉的样子有一种异样的色气感,那种痛苦又忍耐的神情,就好像受难的耶稣基督。

    她很好奇他的极限在哪里——究竟能进入到多深的地步呢?

    “稍微忍耐一下吧,杰君,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从触手上传来的快感与愉悦感让她餍足地眯起双眼,有些跃跃欲试地想要看到夏油更加崩溃的神情。

    ——触手,再一次向深处进入了。

    抗拒的舌头被一寸一寸地碾了过去,压倒性的力量让他完全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