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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也为我高兴,她最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开玩笑道:“恭喜啦哥哥,没想到你b我先改口啊。”

    “哈哈,你也快了,”被老婆叫哥哥感觉还挺微妙,我拍拍齐响的肩,“要加油啊。”

    “呃,知道了,”齐响对我的话有些m0不着头脑,但他知道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也没纠结,对g爸道,“爸你之前不是说得挺利索吗,怎么现在又费事儿了?”

    “他呀,早就猜到会有人跟他打招呼,刚在车上一直念叨那句话呢。”g妈笑着揭短。

    敢情是现练的!

    g爸用力冷哼一声,迈着不太灵巧的步伐往前走去。

    村子不大,目测只有一两百户人家,实际居住的人就更少了。年轻人大多去了城里,只剩些老幼留守,却并不缺少活气,毕竟大爷大妈才是社交王者。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会跟g爸g妈打招呼,相熟的还会停下多聊两句。

    “这小地方就这样,全是住了几十年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差不多都能说上话,也都没什么恶意,小菲小陆你们别不自在。”g妈边走边跟我们解释。

    “不会,大家都挺淳朴的。”老婆道。

    那倒是,每一个过来攀谈的人都会夸老婆几句。

    我道:“没错,跟我老家那边差不多,挺亲切的。”

    说话间我们停在一处虽老旧却不失气派的院门前,好吧我收回“跟我老家那边差不多”这句话。

    这哪是平房小院,根本就是高墙大院!

    灰白的院墙两米多高,院里面种着芭蕉,枝繁叶茂,有些都探出了墙外。院长逾十米,有多宽还不清楚,不过显然不是我们刚刚路过的那些真正的平房小院能b的。

    至于我老家,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都知道吧,b那强不到哪去。

    “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别墅么,”我们走进院门,老婆看着面前宽大的房屋,不确定地问齐响,“这都是你家的呀?”

    “对,都是咱们家的。”齐响m0着老婆的脑袋笑答。

    “这么大的房子,你们家以前是当地主的吗?”老婆萌萌道。

    “哪有那么夸张?我家三代贫农,成分g净的很呐。”

    “这宅子是你们爷爷NN在的时候攒的地盖的,那时候家里条件还没多好,只盖的一层。后来他们不在了我和你们爸当时也没打算回来常住就只稍微收拾了下,前后院挺大的地方都没怎么打理,屋子里面倒不耽误住,”g妈笑着解释,“你们别看这房子、院子挺大,其实不值什么钱,农村的房子只能在村子内部买卖,咱们村你们也看见了,有本事的都出去了,不会考虑窝在这的。再说这房子位置还偏,周围没什么住家。”

    我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这房子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