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骁186的大高个杵在老板娘身前,足足高了几十公分,和他对视还得仰头,他拧着眉眼神透着冷意,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

    老板娘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但依然底气十足:“又不是我b着这贱骨头不付钱,长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净g些让人瞧不起的事儿!”

    “请您放尊重点,如果再侮辱造谣,那我们报警处理吧。”褚骁也开始语气不善,“我们是未成年,如果最后证实真的是我同学逃单,警察该怎么处罚我们都认,但你刚刚的发言已经侵犯了我同学的名誉权,是违法行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严重的话构成侮辱罪,后续我们会去医院检查进行伤害鉴定,你就等法院传票吧。”

    吐词清晰,铿锵有力。

    说完掏出了身上的钱包cH0U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边上的老板:“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同学大概率是钱包被偷了,绝不是故意逃单,请多包涵。”语气诚恳,眼神也消去了敌意。

    围观群众也终于意识到老板娘的过分,又开始说老板娘的不是。

    “人就一小孩,再怎么也不至于这样骂人家。”

    “就是,还小气吧啦的,骂得也太难听了。”

    ......

    老板娘还想y气几句,但老板赶紧拦下,店还要再开下去,已经耽误了正是饭点的h金时间,真闹到警察局,今天一天都白g。

    接过褚骁手里的钞票,道:“稍等,我给你找下钱。”

    “不用。”说着牵起方芮细细的手腕从人群自动让开的口子出去,绕了两个弯按住她一起坐在了人行道旁的长椅上。

    从褚骁出现,方芮再没出过声,刚看到他的第一眼,心便感觉落了地,总算见到了一个认识的人,庆幸之后又觉得难堪,太丢人了。

    乖乖坐好,方芮抬手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泪,感激地看着褚骁:“谢谢你。”鼻音浓重,看样子真的是哭得狠了,褚骁从书包里找出纸巾递给她。

    方芮接过,捂住自己的嘴鼻,试图压下肩膀不住的颤抖和难以控制的哭意,结果憋得条件反S地不停打嗝,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无b。

    9月开学以来两人从没说过话,方芮只知道他是班上的物理课代表,物理成绩斐然,今天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他已经够丢人,此刻还很没形象地涕泗横流着打嗝,突如其来的少nV包袱让方芮面红耳赤。

    看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哭得鼻子眼睛通红的小脸,褚骁开口安慰道:“没事儿,想哭就哭吧,可以喝口水压一压。”拧开盖子递上手里的水杯送到她嘴边。

    方芮才发现自己嘴里燥得不行,喉咙g涩刺痛,懵懵地就着他的手猛灌了两口才得到缓解,喝完意识到这个举止过于亲密,方芮脑袋往后仰了仰,小声道:“可以了,我不渴了,谢谢你。”

    收回手,褚骁询问起她为什么在这里。

    方芮一五一十地讲自己今天的遭遇,说到后面鼻尖泛酸委屈得不行,又开始掉金豆豆。

    真像只被抛弃的小小流浪猫,褚骁不合时宜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