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两只手两只腿全部被绑的的很紧,头压在床上抬不起来,脸上不用看也知道是哭了,只剩着一条脊椎颤巍巍的发抖。莹白肌肤下的蝴蝶骨像是要展翅yu飞一般的翕动着。看得沈白心口一阵灼伤的痛意。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执鞭的手在轻颤,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委屈的淡红,事情是怎么演变到现在的这种骑虎难下的状况,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他有多想宠Ai她的心,人尽皆知,甚至连手下的几个心腹都委婉的劝过他不要接手这么一桩大麻烦。

    他扪心自问,无论付出了多少却没有真正后悔过。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若即若离的时候没有,被秘密关押严刑拷打的时候没有,甚至最后在得知她的身份时候,同样也是没有。

    在他心里,她就一直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他对她有yUwaNg,有Ai怜,却从不愿意相信她这人身上真的有反骨。

    如果她真的那么不堪,又怎么会在爆炸发生时首先将严撷之推了出来?自己舍命都要护他一个周全。

    而他要的真的不难,一个重新的开始,一段忠贞的感情,不需要多么弥足珍贵,她只要全心全意对他就好。

    一夜的激战让他眼下泛起乌青,转念想到战场上那些被严撷之拖垮的空军部下,他眸光又渐渐的冷起来,苍白的手指捏紧了手里的鞭子。

    黑sE长鞭破空而来,很快在桃嫣的桃子似的T上落下一道鞭痕。

    红,却不是很痛,积累的快感多于痛感。

    桃嫣闷哼了一声,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一张嘴,却有一声抑制不住的SHeNY1N冒了出来。

    红痕落在GU间,像是一道雪白的丝绸上染上一道YAn丽的水粉,yHu间夹不住的一朵娇花率先暴露了主人的感受,滴答滴答的从粉红sE的小洞里流出了一GUyYe。

    沈白楞了一下,随后被她身T沉浮的模样讨好道了,不受控制的轻笑了一声,心里那点怒气在看到她身T臣服于他的“管教”时,尽数消散了。

    于是伸手解开了黑sE的领带甩到一边,故意g着唇饶有兴致的问,“这是惩罚,怎么夫人却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感觉很舒服?恩?”

    说着他伸手真的像是抚m0宠物一般,慢慢的,居高临下的,从她绷直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的摩挲着,粗粝的指尖划过那只小巧竹节般的尾椎,像是要抚慰她的鞭痕一般,用大掌捏了捏她雪白丰腴的Tr0U。

    “看来这只小母狗还要几鞭子才能学会回话?恩?”

    下一秒,手的温度一离开,鞭子再一度cH0U上来,不偏不倚就打在刚刚的红痕上,两只直线般的红痕交叠在一起,很快细nEnG的皮r0U微微肿了起来,连带着那两只殷红sE的花唇都情不自禁的摇晃起来。

    她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嘴里过分充沛的津水顺着唇角沾Sh了脸下的床单。

    她一叫,沈白便扔了鞭子,立在床边还不够,g脆坐下来一手摩挲着她纤细JiNg致的脚踝,慢慢的问:“痛?还是舒服?回答我!”

    桃嫣下身热的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沉沉x1了x1口气,可是还是sU麻的要命。

    q1NgyU像是浪cHa0一般涌向她的大脑,而她那点神志不清的思维像是在大浪里摇晃的小船,还在坚持不懈的想找到一方停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