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一声怒号,浑身如同筛糠一般颤动不已,刘岚也被我燥热的液体一烫,高朝又一次抵达巅峰,同样发出一声长吟:

      “啊。”

      十来秒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刘岚的身上,与她两唇相接,享受着高朝后的余韵。

      这一做就是半个小时,月上枝头,蝉鸣声声,天地一片祥和。

      “岚岚,你怎么了。”

      我突然发现刘岚的眼角突然滑下泪珠,赶紧用手替她擦拭。

      她没有回答,用手推了推我,低声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我指的是名额的事情,起来吧,我得回去了。”

      看来她还是把我们的运动当做一种交易,我对她其他那些承诺她根本就不相信或者不接受,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我知道她是个有些自卑但内心坚刚的姑娘,在这种时候跟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只希望她别因为这件事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我撑着床从她娇躯上爬起来,下身慢慢后退,我的凶器在释放之后软绵绵地趴在她的香泉里,随着我身体的后退,软软的凶器缓缓从满是泥泞的香泉中滑落出来,香泉口顿时流出一滩混着血丝的乳白色浓浆。

      我把抽纸拿过来擦了擦凶器,然后又抽出几张纸凑到刘岚的下身帮她擦拭她坐起身来,挡开了我的手,侧过身子自己拿着纸巾擦了起来,擦着擦着,她的肩头微微耸动起来,低声抽泣。

      我看着有些心疼,从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道:“我会对你好的,这么晚了,要不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