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我发现荷包动了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荷包里鼓动,

    只可惜重瞳现在还没恢复,不然用重瞳应该能看到,

    在宾馆内连续用重瞳与披皮鬼对视,搞得我们两个的重瞳都受到了过度的创伤,

    估计这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对于这个一起回伏笼山的提议,我没有拒绝,人多些反倒方便些,

    我自己一人提着冷藏箱总觉得会被他人觊觎,

    毕竟这可是伏笼山四瞳天师的重瞳与龙门九家的两张龙纹。

    吃过早饭,我们想着这就回伏笼山,

    可一到火车站才知今天的票已经没了,碰上了节假日,只能买明天的了。

    我们干脆在火车站附近开了个房间,李沐鱼女孩家家喜欢逛街,她将血荷交给两胡道士便要去逛街,

    还想拉我一起,但被我拒绝了,

    一是有冷藏箱这个不能离手的东西,二是麻箐的缘故。

    我不可能次次都能拦得住麻箐,自己小命都能被她随时拿捏。

    宾馆里

    两胡道士吃过午饭呼呼大睡,

    而我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比起半年前肤色更为苍白了些,

    左眼皮上的伤疤浅了些,但还是有够吓人的,

    也不知伏笼山脚下的那位医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留下了这么显赫的伤疤。

    我试着将左眼睁开,映入视线的世界微微泛红,

    看向镜子,左眼也满是血丝。

    重瞳与重瞳互相对视,这估计连四瞳天师都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