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余老微微一怔,微笑问道。

    廖青山道:“小苏用我的蟒针为您排出了不少血瘀,使您保住了性命,但其它的血瘀,在血管中仍有不少,靠药物的话,完全清干净是不可能的,但这药方……可以!”

    最后两个字,廖青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余老、余蓉、张三顺听了廖青山这话,这一次是真的惊呆了。

    心血管疾病,一旦得了,哪还有痊愈的?

    天方夜谭,好么?

    连米国心脏协会的会长,都难免突发心脏病,这是他不会保护自己吗?

    是他不懂防治吗?

    任你有再多的钱,年纪大了,身体情况大不如前,那才是铁律,一张小小的药方,要把余老积攒多年的沉疴瓦解掉?

    这现实吗?

    余蓉惊喜交加,忙问道:“廖伯,你说的都是……真的?”

    廖青山重重地点头,道:“大小姐,骗你……我是小狗。”

    本来是一句很好笑的话,可是余老、余蓉与张三顺三个人听完后,全都讶然变色。

    余蓉盯着廖青山看了三秒,立即走向门外。

    余老喊道:“你去哪儿?”

    “我去把苏木找来,这小子不老实啊,为什么不干脆一次把爷爷你治好?”

    “回来!”

    余蓉脚都踏出病房了,听得余老这么一喊,又抽了回来。

    张三顺道:“余老,我去吧!”

    余老道:“不用,就当不知道的好,也许小苏有什么苦衷,不想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