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扫了眼远处的三十多个人,突然一伸手,握住了小个子的手指,往左一翻,咔嚓一声,就将那小个子的手指掰断。

    “啊!”

    小个子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挥出左拳,砸向苏木的脸。

    苏木不等那小个子的拳头蓄力,一伸手撕住小个子的头发,往地下一拽,就把小个子如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地面上。

    扑通!

    小个子的头撞在地板上,弹了两下,整个人疼晕过去。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远处的三十多个青年,看到同伴被打倒在地,纷纷围了上来。

    “放肆,居然敢在红口武馆闹事!”

    其中一个长得老成的青年,留着一字胡,让人把武馆的大门关了起来,大有关门放狗的意思。

    苏木有些纳闷,不说话不知道,一说话,这些人全是岛国味儿。

    他在三十多个人群中瞅了一眼,并没有见到今天加油站见过的那几个人。

    不过,苏木也不急着走。

    三天后将要上任武协行走,总要见见这些人的,到了那个时候,身份一旦确定,就踢不了馆了。

    而且,他也很好奇,岛国的人,居然也能在江南市开武馆,谁准许的?

    一字胡瞪着苏木,手一挥道:“八嘎!给我上!”

    “八尼妈!”

    苏木见三十多个青年一拥而上,放开手脚一拳一个,一脚一个,收拾这些人,比收拾楼平那样的馆主容易多了。

    三分钟时间不到,红口武馆里就躺了一地。

    有的抱头,有的抱胸,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抱着大腿。

    满地哀嚎声,好似走进了杀猪厂。

    “你是来踢馆的?”一字胡坐在地上,感觉小腿快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