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夏冬春怀孕心切,为了多多侍寝,近些时日承宠时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之前在夏府时,冯姑姑教导的先帝时后宫妃嫔为争宠所用的房中术,夏冬春便挑了些不甚惊世骇俗的,用了几次,竟然引得雍正食髓知味,频频留宿柔玥堂。

    之前承宠时,那些招数不是没用过,只是夏冬春终究放不下身段,是以多用的隐晦且浅显些。

    这些时日除华妃外,便只有夏冬春,安陵容和富察贵人恩宠多些,其中这富察贵人侍寝最多,又是皇后亲自提拔,华妃又最喜和皇后作对,故处处针对富察贵人,皇后又不能时时看顾,富察贵人苦不堪言。

    安陵容固然受宠,但她的出身实在不够看,容貌也不是一等一的,若一直无所出,怕是这辈子一个嫔位她也是高攀。华妃似乎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威胁般,毕竟有沈眉庄,甄嬛和富察贵人这几位家世容貌恩宠都出挑的在那站着,怎的也不会避重就轻去收拾安陵容。

    皇帝定下五月初十出宫去京畿大营巡视,与八旗子弟们同吃同住,顺便演练兵马,一去便是十日。并传了旨五月二十小暑那日,各宫动身去圆明园避暑,皇上巡视军中结束后直接转道去圆明园便可。

    雍正出宫前那晚,夏冬春在榻上痴缠了他半宿,娇柔婉转,花样频出,直惹得雍正几度失控方才作罢,二人俱都筋疲力尽睡去。

    夏冬春自然也尝到床第之事的妙处,只是她这个月的小日子已经晚了七八日了,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夏冬春心知不出意外她便是怀上了,此番床榻间缠绵,自然是为了更保险些,也是为了留住雍正的心,若是几日后她成功留在宫中,与雍正分别数月,必不能使雍正将她忘的一干二净才是。

    雍正不在的后宫,表面上倒是安生了不少,内里依然暗流涌动。

    夏冬春最近总喜欢黄昏时去御花园转转,坐在凉亭里吹一吹夏日的晚风。

    那日,正坐在亭子里闭目养神的夏冬春遇上了同样来园子里散步的齐妃和富察贵人。

    夏冬春闭着眼睛,并未注意到有人走近,倒是被富察贵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谁在那里?齐妃娘娘驾到,怎的还不过来请安?”富察贵人扬声道。

    夏冬春睁开眼,瞧见来人,起身走出亭子,规规矩矩给齐妃请安。

    “嫔妾见过齐妃娘娘,齐妃娘娘万福金安。”

    “是夏贵人啊,起来吧。”齐妃和善道。

    夏冬吹和富察贵人并无交情,是以也懒得与她见平礼。

    “富察姐姐方才喊什么呢?倒把妹妹吓了一跳,我还当是哪宫的宫女呢,这般没规矩。”夏冬春上下打量富察贵人一遍,不屑道。

    “宫里哪怕是洒扫的小宫女都知道,主子面前不能大呼小叫,妹妹胆子大些无妨,若是齐妃娘娘被姐姐惊吓到,这可如何是好啊?”夏冬春今日有些格外的咄咄逼人。

    “你…放肆,明明是你见到齐妃娘娘还不起身请安,我只不过出声提醒你,你竟然那我与宫女相提并论,你…太猖狂了。”富察贵人气急。

    “我方才在亭子里歇息,并未看到齐妃娘娘过来,怎的齐妃娘娘并未怪罪于我,倒轮到你越俎代庖了?”

    “好了,夏贵人,你放肆了。富察贵人你也少说两句。”齐妃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