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大股东也就是这么回事,一点权力都没有,不过我对她们的经营也不是很了解,术业有专攻,所以,我也懒得管这些事”。万有才说道。

    “你不管可不行啊,她们很快就麻烦缠身”。许弋剑说道。

    万有才一愣,问道:“许哥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嗯,我一直都很关注这个项目,所以就对这个项目关心了点,前天在北京吃饭时一个饭局上,有人说到了这件事,他们对这个很感兴趣,你可能不知道,那几个人,他们都是红三代,甚至是四代,他们祖上有功,文革的时候没有被斗死,所以,改革开放之后,抓住机会,狠狠的捞了一笔,现在呢,这些人又开始对准了新的行业,对了,原来他们几个是搞石油起家的,现在,你这个东西出来之后,这是对能源进行颠覆,他们赚钱的路被你堵死了,你说人家能善感甘休?”许弋剑问道。

    “哦,这倒是个问题,司嘉仪可能还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妥协”。万有才说道。

    许弋剑点点头,问道:“她不肯妥协,那她老子呢?”

    万有才看向许弋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了,那些人都是红三代,红四代,已经形成了这么一个家族,也算是既得利益集团吧,他们会这么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用权力收揽财富,用财富维护权力,就这么简单,所以,司嘉仪不屈服不要紧,但是他爹就要付出代价了”。许弋剑说道。

    “哎呀,这可不妙啊,司南下可是个官迷,一心想要搞政治,要是从他身上下手,那这事还真是难办,司嘉仪估计也挺不了多久”。万有才说道。

    “还是啊,所以,她以为她很厉害,不屈服这个不屈服那个,只要是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总有可以让你屈服的东西,你信不信?”许弋剑问道。

    “我信,这也是必然,没有人可以独立到社会之外,所以,在你的身边和生命中,总有让你不得不低头的东西”。万有才感慨道。

    “怎么,遇到麻烦了?”许弋剑问道。

    “还行,我在想办法解决”。万有才说道。

    木门山从床上爬下来,披上睡衣,倒了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头也不回的对床上的女孩说道:“我是不是也没有看上去这么不中用?”

    女孩没回答,但是脸色却羞红了,这个老头,她以为很好对付,没想到从昨晚自己被他剥光扛上了床,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力气下床,被他折腾了三四次,而且有两次自己都晕了过去,所以他现在问话,她都不敢回答了。

    “你在这里干了多久了?”木门山端着酒杯站在床前,问道。

    “一年多了”。

    “那你知道这座酒店里很多秘密的通道吧,你把我带出去,我再给你五十万,这是卡,你可以查一下,你可以不用再在酒店里工作了,出去找个其他的工作,他们也不会找到你,如何?”木门山问道。

    于是,在欧阳一轮联系木门山时,木门山早已逃出了武汉,随他一起失踪的还有那个服务员。

    “你们还能干点啥?这是我们自己家的酒店,自己家的人,派了你们这么多人看着,居然还让人给溜了,我还能指望你们干啥?”欧阳一轮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那些保镖的脸上没少挨耳刮子。

    “还愣着干什么,去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绝不能让他离开武汉”。欧阳一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