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用她亲自动手,那四个小疯子便会为她‘冲锋陷阵’,甘当马前卒。

    “帝君擅符,在符文阵法一道上,造诣极深,说是东域第一,也不为过。常年绘符,她书写时也难免带上了些习惯,也因此字迹和寻常人相比,便显得独特一些。”

    作为一直想要超越她,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过的手下败将,他曾认真研究过苏浅月。

    身法、战斗习惯、习性……

    甚至为了寻到她的弱点,曾跟踪过她数月,最后还被她骗至凡间的红楼里,狠狠戏耍了一通……

    想到陈年往事,君心道老脸不禁一烫。

    少不更事,全都是黑历史,不能想。

    他迅速掩去脸上的尴尬,继续道:“如此特殊的字迹,旁人就算想复刻临摹都不可能,天下间独一份,写下此信者,只能是帝君。”

    今迟越拢在袖中的手突然间攥紧。

    他倏地掀起眼皮,看向山头那一抹红影。

    眉目冷沉,眼底似压着惊涛骇浪,就这么久久地盯着,没有说话。

    “啧,杂碎又在偷看你。”

    器灵第一个发现他的举动。

    “真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辛瑶:“……”

    它不说,她倒真没注意到今迟越的动静。

    不过,比起被他盯着,她更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你又在生什么气?”她问。

    “它偷看你!一个狗杂碎,它也配!”器灵怒火难消,连带着辛瑶手背上的佛莲印记也随之升温。

    灼热难耐。

    她不适地轻皱起眉头,左手聚起灵力,覆在那滚烫的印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