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亲眼所见吗?那个高扬斯卡里埃尔、会对御主不利?”

    虽然是十万火急地前往案发现场,甚至用上了土遁法术,但太公望依然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高扬斯卡里埃尔,世界虽大、却永无容身之所的,憎恶着人类、同时也不自觉地爱着人类的妖星,即使是这样的他,也有“独一无二的爱”。那份爱自称,献给了名为凛的人造人御主。

    这应当是毋庸置疑的,因为。

    与心象风景一同被封入狭小的卵壳内,安心睡去的野兔,最后的笑容,给予了默然而立的白衣男子。

    “只有你、让我忘记了憎恨。”

    实在是无法相信,在那永无再见之日的时刻,他会说谎话。

    ……但是,迦尔纳是更不会说谎的那一类。流芳百世的军师默默咬紧了下唇,心分二用地再一次启动思想键纹,编织起所需的术式。

    从迦尔纳回过神来打算寻找魔术师来“解毒”,到他找到曾经与高扬斯卡里埃尔较量过一次、比较熟悉的太公望,花费了十分钟时间,然后、要详细地说明情况,又需要五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一点点,他们才赶到了Myroom。

    那扇被踹坏的门已变回了原样,紧紧关着,挂着醒目的CLOSE木牌。

    “那么,进去了。”

    并没有再大张旗鼓地踢门,只是用了个小戏法,太公望便通过了电子门的验证。两人对了个眼神前后脚进了门,自动操作型的门在二人身后、缓缓地关闭了。

    “哎呀、欢迎欢迎,布施的英雄先生~……原来如此,太公望……真亏你还敢再出现在人家面前啊。唉,不过现在没空理你,就在那边静静地咽下晚来一步的苦果吧。”

    高扬斯卡里埃尔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即使看到了发誓要虐待致死绝不原谅的男人,也难以抑制末尾的音调上扬。而他如此好心情的原因,与本应立刻动手解救御主、两人却一动也不动的原因,都是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的。

    吊床上,现在有三个人。俄罗斯男人自然地分开双腿坐着,让黑发少年躺在自己怀中,用两条长腿牢牢固定住他的腰部,状态从容至极,甚至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只是被拽得有点皱皱巴巴。真正让人思维熔解的,是埋身在少年身前的家伙,他轻声喘息着,翘起的金发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

    这二人不作任何遮掩,所以,只要一眼就能尽览。对那比起人类之间的性交,更像是某种用来满足猎奇趣味的畸形秀的异常场景,除了瞠目结舌之外、还能给出什么别的反应呢?

    少年的腿大大敞开着,被亚瑟牢牢按住,腿间的景象清晰可见。对于这个年龄来说非常惊人的阴茎萎靡不振地垂在小腹上,被俄罗斯野兽随便握在手里摆弄着,毫无用武之地。再往下、原本应是阴囊的部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艰难吞吐着过大的入侵者的光滑穴口。

    说那像女性的阴部,也并不准确。高扬斯卡里埃尔的改造做得并不完全遵循生物规律,他只计划了一个洞和后面的一个子宫,连挂在那洞上面的阴蒂,都是他想法子变为女身后对着自己看了许久才想起来的。

    因此,那也就是极为单纯的一个“洞”,跟后面的肛口貌似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褶皱,竖着裂开也就两厘米、一个指尖的长度,口子两旁的肉紧紧地合并绷紧,不仔细端详的话,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个神秘的处所。

    而此时,那个任谁看都觉得、塞根手指都算是虐待的新生器官,却赫然挤进了一个比少年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庞然大物,随着始终没有停过的噩梦般的破开层层肉壁阻碍的嗤嗤抽插与搅拌声,时而挺入,时而向外拔、露出被鲜血和浑浊的液体裹满的半个茎身……剩下半根用蛮力也实在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