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一日过去,宁若瑜仍旧觉得私处不适,他有些害怕了,着急想找人求助,又羞于启齿不敢开口。

    等到了第三天,实在忍不住了,宁若瑜悄悄去找村长。

    “小宁这是有啥事要俄搭把手?”

    赵山根一贯豪迈。

    只见宁若瑜满脸绯红,半垂着脸羞涩地闪躲着眼神,支支吾吾。

    “叔,我、我......”

    他夹紧双腿难耐地厮磨自己的私处,感觉那里又要淌出水来了。

    赵山根盯着他这副模样思索片刻。

    “小宁你是不是身子不舒坦?哪里不舒坦你得告诉叔,千万别耽误了治病。”

    宁若瑜又支支吾吾了半响,才嘤咛着向村汉坦白。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里、那里总流出水来......”

    “那里是哪里?你得说个清楚。”

    “就是...就是我......屄里......”

    赵山根一听是屄里淌水,心想可不是发骚了嘛。

    但他转眼一想,作起认真对面前纯真无知的小村官说:“哎,你这样说俄也搞不得明白,不如到屋里去,叔帮你仔细瞧瞧?”

    宁若瑜心中很觉羞耻,但村长在这山野之间最有威信,也是他来到野磺山见到的第一个人,因此更为信赖亲近一些。

    况且在赵家村短暂时日,宁若瑜被迫习惯淳朴的村俗——他的处女屄都被所有村民仔细看过了,不知不觉间已逐渐远离城市观念。

    宁若瑜虽然依旧有些抵触心理,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村长的提议,跟着赵山根进了屋。

    就在村汉的炕铺上岔开腿让他检查。

    只见花穴上的两片大阴唇比平常更为红粉肿胀,遮掩不住中间的花蕊,上面渗泌着晶莹的蜜露。

    村汉伸出两指触摸,一片湿濡,再将花唇扒开探查内里的粉红柔嫩,也是泛滥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