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只有在学校会进入里世界么?为什么我们会在医院?难道那个力量所影响的已经不止是学校了?怎么又进来了呢……我们不是已经逃出去了么?为什么……”我紧张地询问道,语速不自觉越来越快,无数难以连成线的事情和再次进入异世界的事实令我惊恐万分。我忍不住将手指头抵在唇边,无意识地用牙齿一下下啃咬着指尖。

    “冷静!”沈从然一把拽开我的手,“与其问这么多,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被他一吼,愣了几秒后,眼泪“哗”地流了出来,我说:“怎么离开?上次……上次好不容易逃跑了……为什么又会进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得是我!你又为什么要骗我!说你什么也不记得!”

    沈从然冷眼旁观着我情绪崩溃的模样,直到我的哭声渐渐变轻,他才松开我的手,开口道:“我怀疑这个世界有封锁记忆的能力,我记得现世的一切,但现世里的我并没有这里的记忆,你要发疯,就先了解清楚,首先我不是什么神仙,不是每一件事都知道答案,其次……说到底我也是个受害者,你对着我发疯,没有用。”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很不耐烦,又说:“你想继续自暴自弃我也没意见,出去的路我会自己找,我没空也没义务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沈从然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我心下顿时咯噔一声,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作出了反应——我猛地起身往前扑去,抓住沈从然的手的同时,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在他的身上。“你要走?你要一个人走?呜……你说要和我做朋友……又对我做了那种事……为什么还可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说道,那些话,连我自己都无法思考其中的逻辑和道理,我只是在发泄,就像沈从然说的那样,将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发泄在了另一个受害者身上。

    “那种事?”沈从然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啊……”他好像是想起来了,叹息一声后,说:“要不……你再让我做一次?我就考虑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

    “什……”我震惊地看着沈从然,不可置信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沈从然笑了笑,说:“干嘛这幅表情,你应该也不会不乐意吧?你难道不想要么?这个……”他缓缓抬起手,将食指与拇指抵在一起围成一个圈,随后放在了嘴唇前,“不喜欢我对你这样?”

    我惊慌失措地松开他,重新跌坐回床上后也在狼狈地继续往后退。沈从然放下了手,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一变,再次冷漠下来,似乎不愿再多说半句,转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夕阳透过窗户撒在沈从然的背影上,浓烈得令我头晕目眩,我死死攥住老旧的病房床单,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

    心脏很疼,胃也很难受,一阵一阵翻涌着,好像马上就会有胃酸涌上喉咙口,再被我痛苦地呕出来;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寒冷如冰的怒火在我体内四窜,冻结了我的每一个脏器,令我全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这股怒火之所以冰冷是因为还掺杂着委屈与对自我的厌恶,这其中的信息实在过于复杂,哪怕有着成千上万甚至可能以百万千万为单位的神经元也无法传递这些信息,让大脑进行消化处理。

    所以我无法思考了,我甚至变得不再是我了。

    “别走……”

    我恍惚地看到沈从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漆黑无光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

    我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笑容。

    “我做。”

    沈从然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揉着我的脚,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而那湿润的嘴唇,正箍着我的阴茎根部,来回地摩擦。

    我茫然地看着沈从然的头顶,阴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他已经尽了全力,舌头灵活得不像人类,肆意地缠绕着我的阴茎,舔舐我的龟头,可不论他的技术多么高超,我都无法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只能清晰地体会到恐惧在一寸一寸地侵犯着我的身体。

    但沈从然不以为然,他吃够了我的阴茎,便松开嘴,俯下身舔舐起我被他揉得微微发红的脚,他像个变态,或者说……已经是个变态,张嘴含住我的脚趾时,我甚至能看到他饥渴到唇间都牵扯出几根银线,嘴巴吞下我的脚趾后,舌头就如游蛇般肆意游弋起来。他轮番吞吐着我的每一根脚趾,舌尖细致地扫过我的趾根间,直到把它们都舔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才转移了地方,开始折磨我的脚心。

    我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别过头开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