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榆,这么快就湿了。”

    “你下面的小穴可比你听话。”

    楚榆闻言,心里更是怒火冲天,谢煦现在是装都不装了,完全露出了真面目。

    羞辱难听的话兜头抛来,刺激得楚榆心口生疼,手腕磨出更深的伤口,血丝顺着白玉似的手臂流下。

    疼痛之余,身下的小穴里被谢煦的几根手指连番折腾,不断搅挖,流出的骚水和热气濡湿了床铺。

    谢煦的肉棒进入时候,身下的疼痛更是远超过手腕的疼痛,滚烫的一根猛地插了进来,劈开层层软肉,疾风骤雨般往里抽插,一下下猛烈撞击使得小穴完全招架不住,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谢煦彷佛醉得只剩下蛮力,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发力,挺胯插进的肉棒在楚榆体内跳动着,很快就寻到那个敏感的小凸点,龟头更是野蛮地怼在那里,左右摩擦、碾压。

    巨大快感混杂着疼痛在楚榆的身体里流散,他彻底丢失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任谢煦玩弄。

    那根肉棒像是块硬烙铁,一下下插进身体里,冲击紧致软肉,啪啪声响在两人之间,淋漓的热汗洒在楚榆的白胸脯上,又被谢煦一一舔干净,连他手腕上的血丝都被谢煦舔吃了个干净。

    楚榆手被拷着,双腿无力,所有的呜咽都如同一只死去的白天鹅,悄然沉进了湖底。

    谢煦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精液灌满了他狭窄的内壁,楚榆的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更遑论臀肉和粉白的阴茎,全被精液涂抹得不堪至极。

    “我恨死你了。”

    这句话声音小小的,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小到不及窗外雨打玻璃声。

    却被谢煦捕捉到了,他在楚榆体内抽插的肉棒停了一瞬。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如在云端上下漂浮,此时又像栽进水里,缺氧快要窒息,来不及仔细思考。

    谢煦就草草射了精,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昨晚的暴雨已经停了,窗外寂静无声,室内也是一片静谧。

    残留的酒气缠在周身,谢煦睁开眼,只瞥了房间一眼,地上散落的衣服,滚远的酒瓶,都让他充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他起身的时候碰到一处滚烫肌肤,随即低头就看到楚榆蜷缩在床边,脸上红得如同涂了胭脂般,唇色不像往日红润,发着不正常的白。

    楚榆则是睁着双眼睛,两丸冰冷的瞳孔,黑沉沉地落在自己身上。眼周有着明显的黑印,眼白更是遍布红血丝。

    “合你心意了么?”楚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