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要避嫌，李尚书甚得帝心，不过一次秋闱罢了，往年不也是他主持的？”
“这你便不知了，今年与往年不同。”
“有何不同？”
“我只告诉你一人，”牛甄压低声音神秘的说，“你该知道的，东宫属官不是正缺了几个么……”
“大人，您要的醒酒汤来了。”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缓步绕过屏风而来，手里捧着托盘，汤碗中的醒酒汤轻轻晃荡着。
韦正起身：“拿过来吧。”
小二躬身将托盘放置一旁，端起汤碗递到牛甄手里。
韦正状似随口问：“刚去厨房的小厮呢？躲哪偷懒去了。”
小二恭敬答道：“正在后厨随便吃几口填肚呢，小的便主动送醒酒汤来，大人千万别怪罪。”
韦正点点头，走到牛甄身边，忽然猛地将牛甄手中欲入口的碗掀翻。那小二见势不妙，立时从怀里抽出匕首直奔向牛甄，牛甄因醉酒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愣愣看着匕首近前。
韦正虽通刑侦审讯，对刀枪武艺却是一窍不通的，情急之下推倒屏风砸向小二，小二不得不躲闪到一旁，因此匕首只来得及划破牛甄胸前衣裳。遭此意外，牛甄此时酒醒了大半，慌忙爬起身就往外逃。
外间几人听到响动，慌忙前来探看。众人中只沈岌出身武将世家会些拳脚功夫，见到此情景急忙上前踢飞正刺向韦正的一刀。因韦正推倒屏风时恰好立在屏风一旁，被倒下的屏风一角压住了左脚，此时疼得龇牙咧嘴，动弹不得。
小二一击不中撤退不得，执匕首上前便与沈岌交起手。其余人趁此机会连忙上前推开屏风将韦正拖出。
小二见此时事败，与沈岌缠斗下去并无意义，手腕一转，将手中的匕首猛力朝沈岌甩去，人却扑向一旁还未远去的几人。
沈岌避开飞来的匕首后，便要匆忙上前阻拦，不想临街的窗户又蹿出一蒙面人，一把柳叶弯刀砍向沈岌，沈岌后退几步躲避，侧身一踢拦截住此人的凌厉攻势。蒙面人身手明显强于那小二，刀刀直逼要害，沈岌一边应付一边关注着牛甄韦正几人。
酒楼二楼早已乱哄哄，不少人你推我挤向楼下跑去，一楼的宾客见此情景也顾不上酒席夺路而逃，恐慌之下有人不慎跌倒，随后被后边之人踩踏，一时之间，哀嚎惨叫不停。
沈岌本是几盅黄汤下肚，体力不支又无趁手武器，再者蒙面人刀法狠厉，沈岌勉力支撑之余顾不上一旁的几人，眼见牛甄慌张之下再次绊倒，心急又无可奈何，随手操起杂物丢向蒙面人趁机靠近另几人。蒙面人看出其目的，横拦在中间阻其去路。
“牛郎中！”
“牛兄！”
惊呼声传来，沈岌回身一望，只见牛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蜿蜒出一滩血。沈岌一时忘神被蒙面人逼上前来的刀割中了左臂，鲜血立马溢出伤口，染红衣袖。
小二解决一人，立刻转身向韦正去，韦正动了动被压断的左腿，看着走近的人，只余最后一个念头：吾命休矣。
“这你便不知了，今年与往年不同。”
“有何不同？”
“我只告诉你一人，”牛甄压低声音神秘的说，“你该知道的，东宫属官不是正缺了几个么……”
“大人，您要的醒酒汤来了。”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缓步绕过屏风而来，手里捧着托盘，汤碗中的醒酒汤轻轻晃荡着。
韦正起身：“拿过来吧。”
小二躬身将托盘放置一旁，端起汤碗递到牛甄手里。
韦正状似随口问：“刚去厨房的小厮呢？躲哪偷懒去了。”
小二恭敬答道：“正在后厨随便吃几口填肚呢，小的便主动送醒酒汤来，大人千万别怪罪。”
韦正点点头，走到牛甄身边，忽然猛地将牛甄手中欲入口的碗掀翻。那小二见势不妙，立时从怀里抽出匕首直奔向牛甄，牛甄因醉酒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愣愣看着匕首近前。
韦正虽通刑侦审讯，对刀枪武艺却是一窍不通的，情急之下推倒屏风砸向小二，小二不得不躲闪到一旁，因此匕首只来得及划破牛甄胸前衣裳。遭此意外，牛甄此时酒醒了大半，慌忙爬起身就往外逃。
外间几人听到响动，慌忙前来探看。众人中只沈岌出身武将世家会些拳脚功夫，见到此情景急忙上前踢飞正刺向韦正的一刀。因韦正推倒屏风时恰好立在屏风一旁，被倒下的屏风一角压住了左脚，此时疼得龇牙咧嘴，动弹不得。
小二一击不中撤退不得，执匕首上前便与沈岌交起手。其余人趁此机会连忙上前推开屏风将韦正拖出。
小二见此时事败，与沈岌缠斗下去并无意义，手腕一转，将手中的匕首猛力朝沈岌甩去，人却扑向一旁还未远去的几人。
沈岌避开飞来的匕首后，便要匆忙上前阻拦，不想临街的窗户又蹿出一蒙面人，一把柳叶弯刀砍向沈岌，沈岌后退几步躲避，侧身一踢拦截住此人的凌厉攻势。蒙面人身手明显强于那小二，刀刀直逼要害，沈岌一边应付一边关注着牛甄韦正几人。
酒楼二楼早已乱哄哄，不少人你推我挤向楼下跑去，一楼的宾客见此情景也顾不上酒席夺路而逃，恐慌之下有人不慎跌倒，随后被后边之人踩踏，一时之间，哀嚎惨叫不停。
沈岌本是几盅黄汤下肚，体力不支又无趁手武器，再者蒙面人刀法狠厉，沈岌勉力支撑之余顾不上一旁的几人，眼见牛甄慌张之下再次绊倒，心急又无可奈何，随手操起杂物丢向蒙面人趁机靠近另几人。蒙面人看出其目的，横拦在中间阻其去路。
“牛郎中！”
“牛兄！”
惊呼声传来，沈岌回身一望，只见牛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下蜿蜒出一滩血。沈岌一时忘神被蒙面人逼上前来的刀割中了左臂，鲜血立马溢出伤口，染红衣袖。
小二解决一人，立刻转身向韦正去，韦正动了动被压断的左腿，看着走近的人，只余最后一个念头：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