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用谁都没发现的速度收了回来。

    *

    第一次摸真枪的人多少都会有点激动和热血上头。

    宴先觉也不例外。

    他在射击馆玩了一上午,尝试了各种口径的枪支。

    代价就是,等他坐到车上后,肾上腺素褪去,夸张点说,他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都瘫了。

    宴亦安无奈扶额:“都说了让你量力而为,真枪的后坐力和你想象的是不一样的。”

    宴先觉撇开脑袋,不听的意思展露无遗。

    宴琬好笑道:“好了,我带了药油,回去让大哥给你擦一下药油。”

    练舞和练武其实差不多,身上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她的药油是家里找的一位国内擅长骨科的老中医配的,效果很好,就是——

    “嘶!”

    “大哥,你要谋杀吗???”

    宴先觉不可置信道:“你轻点啊,我这是胳膊,不是棒球棍。”

    嗯……就是有点疼。

    宴琬悄悄的收回刚迈出的脚,重新关上房门。

    这种被记仇的时刻,果然还是交给大哥吧。

    在门口贴了一张先回舞团准备晚上的舞服和妆造的便利贴。

    宴琬扭头就往酒店外面走。

    *

    上完药,宴先觉身上披着浴袍,一个人占据了整张沙发,半躺着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