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将朕迁到这寿安宫?”

    北朔,皇宫,寿安宫,得了‘风疾之症’,昏昏沉沉了好几日的拓跋韬终于清醒了过来,可一醒,发觉自己被弄到了寿安宫,拓跋韬就盛怒不已。

    底下,寿安宫的内侍宫女跪了一地,一个个的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了拓跋韬,自己的小命不保。

    “回太上皇,迁居您于寿安宫,是陛下的旨意!”跪在最前头的魏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那个逆子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你们到底是终于谁的?眼里还有没有朕?”一听是拓跋珉的命令,拓跋韬更怒了。

    “太上皇息怒,陛下的旨意,奴才们实在不敢违背!”魏贯叩了个头,赶紧解释了一句。

    微微一顿,魏贯接着说道:“陛下下旨迁居您于寿安宫,也是为了让您安养,太上皇您龙体违和,陛下甚是担心,还特意传旨,令宫中上下斋戒三日,为太上皇您祈福,陛下一片孝心,太上皇您……”

    “孝心?那个逆子能有什么狗屁孝心?他巴不得朕早些死了呢!”魏贯话还没说完,就被拓跋韬的怒吼声声打断了。

    魏贯伏跪在地,重重地叩了下头,“太上皇息怒,陛下断不会……断不会有此心的,太上皇您莫要再动怒,龙体要紧啊,太医嘱咐了,您此番患的是风疾之症,不能动气!”

    “什么风疾之症?朕根本就没病,定是那个逆子,是那个逆子搞的鬼!”拓跋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患了风疾。

    怒目看着跪了一地的内侍宫女,拓跋韬大吼道:“说,是不是你们,是不是那个逆子指使你们给朕下了药?”

    “奴才不敢!”

    “奴婢不敢!”

    被拓跋韬质问怀疑,一众内侍宫女立马战战兢兢地叩头否认。

    质问了一众内侍宫女之后,拓跋韬又看向了离他最近的魏贯,然后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魏贯的衣领,怒瞪着魏贯,“魏贯,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朕下了药?”

    一听拓跋韬如此问,魏贯心里一颤,立马摇头否认,“太上皇,不是老奴,老奴不敢!”

    “不是你,那又是谁?你可是一直贴身伺候朕的人,若不是你,谁还能有这个条件给朕下药?你是不是投靠了那个逆子,所以才一直提那个逆子解释?”拓跋韬疑心本就重,‘病’了一场之后,就更加怀疑上魏贯了。

    “太上皇,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啊,老奴侍奉您多年,对太上皇您是忠心耿耿,绝不敢背叛太上皇,更不敢做出给太上皇您下药这种事来,请太上皇明鉴啊!”面对拓跋韬的怀疑,魏贯心里慌的要命,可也只能极力让自己镇定,拼命地向拓跋韬表着忠心。

    拓跋韬一把松开了扯着魏贯衣领的手,然后狠狠踹了魏贯一脚,怒吼道:“你说不是你,那你就给朕查,查不来到底是谁干的,若是查不出来,朕就要了你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