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自己方才沐浴的浴桶,推了过来,压上了这块地砖。

    否则,撬开过的地砖缝隙太新,容易引人怀疑。

    做好这一切以后,她将外裳脱了,仅穿着一件中衣,装作要休息的样子,上了榻。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彦秀容拉起被褥盖住自己,被吓得一个激灵,脸色惨白。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滚出去!”她一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一边瑟瑟发抖,眼底全是泪水!

    “首领,这······”齐伯赶紧上前,将床榻边上的帘子拉了下来,阻隔了一堆死士的目光。

    “女儿家脸皮薄,上次她自杀过一次了,这次可不能再让她自杀了呀。”

    他是副首领,在刺芒面前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听见床榻里头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刺芒冷冷一笑,感到不耐烦,“彦小姐,这里可不像国公府,让你养尊处优的,如今有刺客潜入你的院子,我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穿好外衣和鞋袜,从榻上滚下来,否则我不介意将你拉出来,让大家都瞧瞧大家闺秀衣衫不整的模样。”

    说到这里,刺芒眼中隐有期待。

    他在大夏朝潜伏二十年,如今已四十多岁,除了碰过余氏那个老黄瓜,还有余氏上次推人下水让他去玷污的那个小姐之外。

    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

    可惜那个小姐后来自杀了。

    年轻的女人,就是比余氏那种老黄瓜滋味好。

    眼前这彦秀容,面容精致,身段极佳,尤其是那楚楚可怜含着泪水的眼眸,看得人心都化了。

    刺芒看着彦秀容在他的威逼下穿好衣裳从床榻里走下来,不免生出一股怪异的优越感。

    彦秀容默默坐到一旁的软凳上,委屈道,“方才你们来了两个人,说我这里进了刺客,要搜我的闺房,如今这样的事,你们又要做第二次吗?我要将你们对我无礼的事,告诉我爹。”

    说完,她紧紧揪着领口,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