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我知道错了！”
我小声嗫嚅。
何雪姿没应声，依旧趴着，一动也不动，也不再抽噎了，但情绪还是很低落，难过。
好一会儿，她屁屁扭动了一下，似乎下面很难受。
“陈阳，你……你走开，快点！”
她终于出声，嗓音有点颤抖，显然下面的一片汪洋，狼藉，让她又想起了刚才的放浪表现，羞耻至极！
“噢！我把帘布拉上吧！”
我应了一声，转过身，把帘布拉上，给她遮了起来。
她起身了，一阵窸窣。
“陈阳！”
“嗯？”
她突然喊了我一声。
“刚才……我骂了你很久，你不会生气吧？我说你，是因为你的确做错了，你不应该的，你不能对不起艺涵！”
“当然，老师我也有错，我……我……有点没忍住，所以也不能完全怪你，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精力旺盛。”
“你就……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艺涵说的，你也千万别说，知道吗？”
她隔着帘布，轻声说着。
“噢！”
我讷讷应声。
“还有……你真的有点学坏了，是不是？你不能这样，有钱了也不能学坏，你要听我的话！”
何雪姿又训斥起来，摆出了老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