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茉微愣着面色抬起了头,满眼的诧异,甚至有些震惊。

    所以,隔壁不可描述的叫喊声来自娄宇川的小老婆?

    所以,娄绪恒是把娄宇川的小老婆抓去了隔壁?

    这人,要她怎么说才好呢?

    报复心会不会有点强,一点亏都吃不得。

    等于别人把他名义上的老婆绑来侮辱,他就把别人真正意义上的女人绑来侮辱。

    这个时间点,这个地点,这一切都是娄绪恒事先安排好的。

    那么,他早就知道娄宇川的计划,也早就知道她在那间屋子里发生的事。

    然,他却等到千钧一发的时刻才叫人冲进去救她。

    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很不想救自己的吧,只是碍于太子妃的名节牵连,才不得已在最后关键救她的吧。

    而她,一路上从始至终都没有逃离过他的视线。

    可笑自己谋划之久,又折腾一整天,到头来不过是被这两兄弟玩弄在鼓掌之中。

    这娄宇川要知道了事情真相,还不得气到喷血。

    隔壁不可描述的嗓音,一浪接着一浪,温北茉后脊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仍是心有余悸。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她是娄绪恒的女人,而不是娄宇川的女人。

    否则此刻身在隔壁的人,就会是她。

    她咽了咽干涸的嗓子:“我…”的手脚还被绑着,可不可以先替我解开?

    酝酿半晌,开口又不讲出来,怕自己说出来会有点得寸进尺。

    毕竟娄绪恒这段时间都没有招惹自己,而无故逃跑的是她,救她的是他。

    解不解手脚上的绳索,这个要求她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好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