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虽然是繁琐了点,有些人可能觉得会麻烦。

    在沈固眼里,只要能想办法解决的都不叫麻烦。

    那叫问题,跟做题一样的。

    做题难吗?

    难,可能解决。

    谢琳琅看着沈固一副万事有我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去,吧唧了一下眼前的男人。

    他家男人,就算说些家长里短,也那么帅。

    都说男人为女人花钱而掏钱包的时候最帅,他家男人掏钱还出力还出想法,更帅!

    沈固手伸过去,没错过这个吻,加深了。

    外面寒风呼呼的吹,里面温暖如春。

    上班了,沈固一申请,还通过了,得了,不用沈固到时候自己忙活了。

    出发前一天,谢琳琅拿了小本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单独出去又是私事的情况下,畜牧站的事情都算是大家帮她的忙了,是要表示一下的。

    所以她决定帮大家带东西。“先说好,我只有两只手啊,拿不回来太多东西,要是人家看我买了一车,说我是地主婆咋办。”

    “哈哈,谢站长就是这样说话幽默。”

    “那我要两团毛线,我这就给你拿钱票去。”

    “我要半斤江米条,家里孩子哭了好几天了。”

    “麻烦你了站长,我想要大包子,家里孩子想吃了。”

    “我男人膝盖那边破了两个洞,孩子前段时间也摔了,那一块我打算用碎步补一下,要是有卖这个,帮我带点回来,先给您一元钱,您看够吧。”

    说话的这位家里是最穷的,却没有想着赖账,还提前支付。

    谢琳琅摆摆手:“我家里给我寄了东西,要是你不嫌弃就拿去用吧,或者去我家看看你需要多大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那女人叫阿丽,家里孩子四个了,此刻却因为别人的一点善意,窘迫得不知道手脚该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