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两下眼睛。

    好像……有点道理啊。

    棠星看到成飞似乎思考着什么,很快就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好了,他这里算是解决了。

    那么魏廉呢?

    花了一个晚上,棠星也没搞明白魏廉这么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酒几乎都让魏廉喝了,他还没喝尽兴,到最后还嚷嚷着要喝,毕澜言和棠星都没让他再碰酒。

    “呜呜怎么连、连你们也要这样对我,我不就喝几瓶酒吗?真

    、真不会把、把你们喝破产的呀!”魏廉说着说着,居然还委屈地抹起了眼泪。

    棠星半是无奈半是好笑,拍了拍他的手背,把酒递给孟云舟,让他放远一点。

    棠星哄魏廉道:“不是不让你喝酒,这不是有更好的酒等着你呢吗?走,我们这就带你去喝更好的酒。”

    魏廉一听又高兴了:“真的吗?我就、就知道,星星你眼里还是有哥哥的唔,来吧,”魏廉说着撅起了嘴,“让哥哥亲你一下。”

    毕澜言一脸黑线,他的手从魏廉和棠星中间插过,挡住了魏廉撅起的嘴巴。

    毕澜言跟棠星解释道:“就这种毛病,喝醉了之后特容易干这种无厘头的事,等第二天你再问他,他别的都记得,占人家便宜这件事就不记得。”

    毕澜言自己架住魏廉,不免也困惑:“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他究竟是断片了,还是害怕秋后算账所以装不记得了,唉,走吧我们。”

    魏廉脚步虚浮地被毕澜言带着往外走,棠星就和孟云舟去扶成飞,还给他把衣服帽子都穿好,怕他一会儿冻着。

    别看魏廉人醉着,走路还昂头挺胸的,一打开门,让凛冬的寒风兜头打了脸,雪花还飘进他嘴里,他“呸呸”两下,赶紧扭头,似乎醒了,又似乎更醉了,一把抱住了旁边的成飞。

    “呜呜吓死我了!”魏廉叫唤道。

    棠星只是一个没注意,就让魏廉钻了空子,赶紧伸手把他从成飞身上拽开了,不满道:“喝醉了,你也不能随便抱人,幸亏你没亲。

    亲上了,可能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棠星心道。

    魏廉丝毫没有体会棠星的用心良苦,他只觉得不满:“我的飞飞为什么我不可以抱,我就想要一个温暖的抱抱都不可以吗?”

    “你不让我抱不让我亲就算了,连飞飞都不给我了,星星你好过分!”魏廉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