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

    他心甘情愿臣服在对方的脚下,只需要那人的一点点温柔怜惜,就可以忍受所有的黑暗冰冷。

    哪怕给予黑暗和冰冷的人也是对方,可当那人成为那抹唯一的温暖时,他已经无法思考这一点,当沉溺于这份温暖的时候,他便已经被驯服了。

    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神时,岑修是惶恐不安的,但发现对方不反感他任何不越界的亲密举动后,到现在岑修已经可以放心把人拥进怀里:“怎么了?”

    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我会为你抹除。

    青年闷闷道:“我不喜欢临时。”

    岑修道:“好。”

    好什么?没人知道。

    谢久道:”一个临时凑乐的玩意,怎么可以霸占我的身份、我的一切?”

    谢久不是一个好心的人,或许是最近的游戏让他很开心,他的心情不错,就有了多做一点事情的想法。

    比如替原主报复临时。

    至于临时无辜与否,原主是否是罪有应得,那又与他谢久有什么关系?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的小猫,岑修听得心中发颤。

    “他还冤枉我,构陷害我,让爸爸妈妈和哥哥都讨厌我了。”

    岑修哑声道:“你想要什么?”

    “阿修。”谢久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目光依赖,“你帮我报复他好不好?”

    “我想要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最后一句,青年的语气中已经听不出是撒娇,还是恶劣的笑意。

    “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都可以。

    临时在被挂断电话后怔愣了很久,久到身边的经纪人也开始担心起他来的时候,他突然狠狠扔掉了手机,发出痛苦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