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群众好不容易对?中?医有了一点改观,郝秉严这番口出狂言,影响的是所有人啊!”

    “让一个胃癌晚期,油尽灯枯的老者继续焕发生机,纵观中?医史,也没有先例!!”

    “这下西?医学会又能好好嘲讽我?们一波了。”

    严落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抱怨声,嘴角微微翘起了不明显的弧度。

    他大概是最恨郝秉严的人了。

    上天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送到他的面前?,他要是不好好利用,真对?不起自己。

    他握拳抵唇,轻咳一声。

    争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严落的方?向?。

    严落满脸肃然,他主动替郝秉严说话,“群众为什么会对?中?医改观?靠的不还是郝秉严的切脉针灸吗?在原发性肝癌被治愈前?,你们谁又能想到这样?的结果呢?”

    连续几个反问,让所有人陷入了深思中?。

    是啊,要不是因为郝秉严,这一切变化根本就不会存在。

    严落暗自观察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又酸又涩、还夹杂着嫉妒与不满,“既然郝秉严能够治愈原发性肝癌,那为什么不能拖延三天?大家为什么不能多?给他一些信任?一旦赢了赌约,那对?中?医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消息。”

    “而且郝秉严以前?途做赌,就代表他十分有把握。”

    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加真心实意,他黑着脸道,“大家都知道我?和郝秉严有龃龉,但事关中?医一脉,我?还是得为他说句话,既然他有这个自信和把握,大家应该共同进退才对?。”

    中?医医学会的会长曲柳昀暗自冷笑一声。

    有些人,真是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心里恨不得把郝秉严大卸八块,以泄私愤,却还在冠冕堂皇的替他说话。

    还不是为了让他摔得更惨,才会这么大力的捧他。

    这点手段他真的懒得吐槽。

    不过严落说了这么多?,曲柳昀的确挺赞同他的话,郝秉严不是大放厥词的人,如果他没这个能耐就不会做赌。

    他眼里忽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要是严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场面才搞笑。